“大師兄!這家夥搞的象模象樣,還真有點水氣的感覺!”身穿白衣的年青人說道。
“去!裝神弄鬼!風水先生在哪兒尋到這麼個寶貝徒弟!丟人現眼!”只見那青年話聲未落,卻聽見身後的一位小夥子,氣喘籲籲。
“師兄!外面的天氣真是古怪,剛才還是晴朗無雲,轉眼間陰雲密佈,好象有場大雨!”
“下雨不下雨,與他有什麼關系?你們真把他當做神啦!讓師傅知道,你們又該挨罵!”說話的這位青年,應該是這座賓館的執掌者,既然能夠沉穩地和風水先生面對,也算有底蘊。
風水先生早已看穿。此年青人內力已達到六段,再前進一步,就步入內力開發期,鳳姑娘若真和他單打獨鬥,肯定不是他的對手。這也是風水先生為何突然迎對的緣由。至於這位神秘的徒弟,還是盡量讓他少暴露,現在看來沒有必要隱藏。讓這個老家夥也得瑟一下。
鳳姑娘內力只有三段,這就是女孩子的弱項,但是風水先生沒忘記在其它方面開發她的潛能。必若移步大法,她就煉的爐火純青的地步,女孩子自保還是足足有餘。
那青年說完這一習話,身後的一群人皆縮了縮頭。不敢再多言語。百變神魔教訓弟子,那可不是一般的變態。順心者換一頓暴打也就算了,不順自已的心,那就等著見閻王,所以時常有徒弟死亡的事情發生,做弟子的也是提心吊膽。還好百變神魔時常在海外活動,其徒弟遍佈全球。這股勢力一旦成了氣候,對世人那都將是場惡夢。
“師兄!你看他手中的水線!在變異!”一位年紀較大的青年人抖膽道。眾人也都看的清楚,這水線不脫落,而且越變越粗。整座大廳裡彷彿置身水獄之中,潮濕寒冷。
只見那青年手中一抖,一把明晃晃的利刃出現在掌中。寒光淩人。一看就是開光之物,所謂開光,那都是人命換來的,沒少殺人。
“師弟們!準備迎戰!”這青年也慌了神,這家夥是誰?這使用的又是哪門邪功,越看越邪乎。
想群攻嗎?鳳姑娘急啦!何大哥還在無動於衷,這要是攻擊上來,何大哥一百條命也白搭。
“丫頭!當初在我們的隱居地,你忘了這小子在水裡施展恐怖的水幕!”
“爹!那是在水裡!”鳳姑娘真的急啦!風水先生一把拉住她。
可怕的一幕出現了,只見手中的水線化為長長的水鞭,在室內翻滾起來,一名不知死活的弟子,掄起手中的鐵棍,對著又粗又長的水鞭砸下,心裡還在得意,沒聽說過用水打人的,就算打在身上,也是軟綿綿的,柔情似水已經把水的本性都形容出來了。
哇!一陣驚呼!這是水嗎?鐵棍硬生生地彈回,打在出手的這位弟子身上,一聲噢叫,七巧流血,當場送命。
“師兄!這水會不會是內力所化?若真是這樣,我們都得送命!”
“內力所化?師傅他老人家已有千年的修練,也沒聽說過能修練出水來!”
“可這水明顯具有很強的攻擊力!”
“都給我上!”這青年一聲大喊。說多了反而誤事。一群人猛攻而上,這次他們攻擊的不再是水鞭,而是施水之人。
真是一群豬頭!沒看見我周身的水霧嗎?那是水幕,其攻擊性比甩出去的水鞭要強上百倍。
風水先生雖然明知這水霧的明堂,但心裡仍為懸著。這群人可不是平常人,是修異者,功力參差不齊,可聚集在一快,那也是一股不小的破壞力。
嗡!又是一群怪叫。甩掉手中的武器,躺在地上,死的死,殘的殘。
鳳姑娘都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風水先生合籠著嘴,心中暗暗叫奇。當初打死黑茬子。風水先生也想過找精丹,卻一無所有,這精丹八成是入了他的囊中。話又說回來,這精丹就算到了自已手中,最多能提升內力,但要發揮這麼恐怖的水勢,壓根就不可能。真難以想象這小子還是不是人?
風水先生腦門一亮,這小子難道是來自天外來客?可又不符合事實。風水先生可是一本到底知道這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義上的弟子。出自農村,因父親是軍人光榮獻身,才從農村轉移到城市,這其間發生什麼就不得而知。
“前輩!快叫你的弟子住手!”那領頭的青年終於慌了神,在這麼打下去,幾十名的弟子都會搭上性命。
此時外面的雨下的正歡,雷電交加,不時地道道電光在窗外閃爍,屋裡所有的人也感覺稀奇,這雷雨彷彿就是因為他而引起。再看這位水霧中的青年,不慌不忙,二手一張一合,那水鞭也隨之揮動,每抽到一處,便倒下一片,發出鬼哭狼嚎的叫聲。
這它媽的這還是人嗎?竟然用水當作武器。沒有人再敢邁前一步,可這水鞭可沒長眼睛,可長可短,嚇的眾人往後躲,稍不留神,就會被水鞭掃上。
差不多了,沒想到一座賓館裡,居然隱藏著這麼多鷹眼。這百變神魔還真是野心勃勃。就連風水先生看的眼睛直發怵,這哪是收徒,分明就是建幫建派。
一條水線在不覺耳的瞬間中,神速一般又變回原來的形狀。只見青年二掌心一合,水線也跟隨消失。一縷陽光從窗外射入,在場之人無不吃驚。這家夥果然練的是神術,感應天地。神術!修異界至高的向望,可誰也沒見到是什麼樣子,今天終於開了眼界,可惜這代價也太大了。
風水先生走到我面前,從我的身上,彷彿還能看見駭人的水勢。鳳姑娘那溫柔的小手,在我的身上磨蹭一會,這丫頭好奇心特重,屬不知我可是遭了煎熬。古人說男女有別,真是至理名言。
我邁出一步,身後傳來驚亂的腳步聲,顯然是下破了膽。我突然轉過身。
“明覺寺!我們會準時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