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看我這德性也不是做官的料!”我自謙道。天地之大,路有多條,若不是靈目開光,至今做個車夫也是很逍遙。
“小友!縱觀國際風雲多變,一些不顯眼的小國,都想在老虎屁股上撓一把,難道你就睜眼看著它們瞎鬧?”
“老虎終有醒來的時候,不怕死就讓它撓好吧!我等參與就有點過頭了。再說施魄之事,說出來不光彩呀!”
“話是那麼說,你看那小日本,猖獗的讓人發嘔!舉國上下無不痛恨!施魄也只是小小的懲罰!”
“是小懲罰!可是你想到後果了嗎?小日本首相秉性本來就不好!若再與魄身臭氣相投,那可是變本加利的危險!”我發現這位老將軍果然遇到難題,三年輪回,一旦抽回魄術,誰也不敢保證小日本會不會象野狗一般亂咬人。
“小友!我實在不知你出自何門?但你不能袖手旁觀!剛才手下人不懂規局!你就涵亮一下!”
“讓我走吧!”我低聲道。待在這封閉式的房間內,我有點不適應,一座特製的軍工別墅,從外觀看不出什麼花樣。和其它的別墅群一般無二。還好老將軍給我思考餘地,有些事情逼的太急,反而不妙。尤其是我這種難以撲影的人物。
於天祥不知何時早已做在駕駛室內。我走到駕駛前。
“於總!我來開!”我本就是車夫,開車是我的本職工作,讓一個身價過億的老總為我掌盤,外觀難圓其說,更重要的是不能揭露我的身份。於天祥挪開身子。
“家父沒有為難你吧!”
“談不上為難!就我這不入眼的小材料!還上不了特異部隊的桌面上!”
“別謙虛啦!家父手下人都告訴我啦!你隱藏的很深啊!”
“去你的!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說老將軍有病在身,是在給我下圈套是吧!”
“家父是真的有病,長期被至陽身,的困繞,隨時都有可能被吞噬。”
這倒是真話,老將軍在我面前不好意思直面相求,但從他萎婉的語氣中有這層意思。我接納這魄身時間不長,總待有個習慣過程,接納這個身魂,我至今覺得跟夢似得。
“放心!老將軍暫時還能挺過去!至於今後那就要看他的表現啦!”這至陽之身,唯一的辦法只有以陰制陽,趨於平衡,才能維持真身的持久。
“拜託啦!我就這麼一位親人!”於天祥說著眼圈有點犯紅。
“大老闆淌眼淚丟不丟人!”
“去!眼裡有沙子!”於天祥加大油門,又擺起他的大風門。我拉下座椅,心底難得放鬆一下,剛才經過這麼折騰,顯些把我的閻王魄身說出來,真險!遇到這類特工,真的多長個心眼。
小劉待在孃家,心理老惦記著我。
“媽!老何最近不在家!會不會有外遇?”
“都老何啦!就算外遇!遇到妖怪才對!”
“媽!我說真的!自從老何從老家回來一趟,就神經兮兮得!你看他那個於總,突然對他那麼好!”
“懷孕期別多想!老總對下人好,那叫收賣人心!”父母關心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能見到又一代人,是老人心裡最大寄託,那個外遇,愛遇誰遇誰。
小劉無耐又撥號,私密號在呼我呢!
和於天祥轉悠一天,公司我是不用去啦!於天祥隨手甩一張卡給我。
“想souu我?”
“看清楚啦!”
我把卡翻面細巧,竟然是軍部卡。
“於天祥!這卡我不能收!我還沒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