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都變成老頭,走路都無力,哪有心力去練功?”
“愚腐!張三豐你知道嗎?一百多歲才進入天道,你才多大年齡。”歸根結底把老古人都搬出來,目的還是不想跟他扯蛋,我閉上眼睛享受這人間星級套施。
“何大師!太上老君的八卦爐煉猴子,有這回事嗎?”
“於總!你想聽嗎?明天到地攤上賣一本小人書自己看。”於天祥看我半晌,竟然找不出話題。
“你勸小趙改行!我真看不出他還能幹什麼。”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家。以於天祥的人脈,讓小趙去從事文字行業,應該不成問題。
“於總!小趙從事考古,那是不對口,所以身上的才氣都被埋沒了,”
“他身上還有才氣?”於天祥不相信地看著我。趙大將軍的兒子,說起來頗與於天祥相似。只是命運捉弄人,把二者的距離拉的如此之遠,一個家財萬貫,一個一貧如洗。
“於總!要不我們賭上一把,你把小趙送到報社,我準保他一鳴驚人!”
“有這麼準!那我就做一回好人!報社的頭是我的好友!不過當小趙面前別說是我推薦得,”有錢人不差這個情,不賣這個帳。當然有我老何擔著,看小趙以後還在我面前咋呼。
呼嚕聲伴隨著睡眠,倒是個不錯的節奏。我睜著眼睛,注視著金色的天花板,心裡感概萬千。若不是眼視透明,我至今蒙在鼓裡,其實蒙在鼓裡倒也清靜,現在卻眼睜睜地看到這個世界被一批活屍霸佔。治表要治根。最終是屍咒在做亂。
二日清晨,太陽早已升入半空中,於天祥還在大睡,我站在窗前下向外仰望,藍天白雲,認人神馳瑕想。
“老何!你也叫我一聲!誤了中宴我可對員工不好交待!”
“不錯!是個做大事的人!”我誇道。
於天祥伸出大拇指。“和你比,小巫見大巫!不是堂叔發現!我還真把你看走眼了!”
“於總!走不走眼,這個世界我還是老何,絕對變不出第二個老何來!”
“低調!我現在才知道低調的人是多麼恐怖!”於天祥說話的眼神,也明顯變的有熱度。為啥這麼說,有權有勢的人說話都是冰冷得,眼神更是刺骨。反正我走過小伴輩子,遇見的大吊哥也都是這德性。
公司聚宴就安排在私投公司附近,方便員工,大多數是沒車族,我也是。時間定在中午,這次是我掌方向盤,怕員工誤解,二則再說於天祥是老總,讓他開車實在講不過去。開始於天祥還不樂意,怕我出耳反耳。
“於天祥!別在公司給我袋高帽子,不然我有辭職的權力!”於天祥只好依著我,還幹自己老本行。這樣也好隱藏身份,對於天祥我不可能暴露真實身份,老堂把我逼到那份上,我都沒敢說。所謂隱藏只是別把一些怪術給抖出來。這方面老堂就隱藏的很好,於天祥看似性格拔萃,為老堂守口,當真不露一點風聲,不是我親眼目睹,於天祥絕計不會說得。
一些老古董早已聚在酒店門口,於天祥揮下手,那意思都待在門外幹什麼。我也跟隨員工進入,有人還是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我,不用說肯定是去五指山的這幾個老古董,把我給美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