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你何時才能下地府?”
十八層地府!想起來毛都豎。
“二閻王!體察民情,為民除害,回不回地府沒有什麼區別。”那鬼不拉屎的地方,以我現在的狀態,非憋死不可。
“地府之事,我受權與你,按我的旨意辦事就行,不然我回去第一個要辦的就是你!”
二閻王嚇得跪下就拜。我有那麼可怕嗎?英俊瀟灑,現在我才發現,沒把自己的強項發揮出去,真是一大損失。
我走出大殿,一團濃厚的黑氣慢慢地在地面消失。空廣的大禿山,再次煥發生機。
“嚇死我啦!”直到我在車前出現,劉大鼠託著溫騷的褲子,從車內爬出來。
“二丫仔!你沒事吧!剛才有兩個穿大白褂的家夥守著我,沒把我嚇死!”
“死不了!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敢取你的命!”
“說大話呢!你以為你是閻王?”
“你說呢!”我捂住鼻子,劉大鼠不好意思地直抓頭。這醜是丟盡了。
“劉大鼠!到山上看看有什麼變化?”
劉大鼠頭搖的撥浪鼓似得。我也只好捂著鼻子座他的車,回到村內。這時已是深夜。劉大鼠見自已的媳婦睡得跟死耗子似得,懷裡還抱著娃。怕驚醒它們。特別是孩子一旦驚醒哭個沒完,就和我姘居。
“去!兩個大男人睡在一快,我不習慣!”我嘟囔道。
“我也不想。二丫仔!你從哪兒學來的破規局,男人天生就要和女人睡在一快?光棍和尚那就不要活啦!”劉大鼠糾正道。
“不是因為這個!”我又一次捂住鼻子,裝著嘔吐的姿態。劉大鼠跑的比兔子還快,大該是去沖浴。我實在困的要命,倒床便嗚呼哀哉。
這一覺睡得真香,沒有夢的睡眠,倒覺的身上象壓著千斤東西。肉乎乎得!睜開眼睛卻看見劉大鼠大象腿居然壓在我身上,這貨睡覺都不安穩,真不知他媳婦是怎麼扛下來得。我用手狠狠地在他大腿上剜一把,劉大鼠疼得一翻身,居然滾到地上。
“唉喲!誰偷襲我!”劉大鼠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而我卻佯裝大睡。
這屋內沒有別人,下毒手的肯定是這小子,小時候可沒少被捉弄。劉大鼠走上前剛要報複,我翻起大白眼,把舌頭伸老長。要說閻王裝鬼,根本就不用摻假,若把二閻王醜態施展出來,鬧不好劉大鼠又要來個二次溫騷。
劉大鼠收回手,一派儒雅書生模樣,裝鬼也嚇不死人。只是昨夜的一舉,讓劉大鼠也佩服三分。
“二丫仔!這城裡你沒白待啊!命都可以不要!”
可傳到我耳內,就覺得怪怪得,這是誇我還是責備我?
“命當然要!一個人只有一條命!你當我拿命當兒戲?”我挺身而起,再裝死鬼這家夥也不會怕,從小玩到大,雙方早已沒有隔層。若說我是閻王,他不信,我自己還有待考慮。
“這一帶鬧鬼!你怎麼就不知道怕?差點還帶上我!”
“鬼嘛!專嚇尿褲子的人!”我調侃道。劉大鼠一陣臉紅。
“算你狠!賭約起效,我承包的山園若長不出一根綠芽來,你知道該怎麼做!”劉大鼠穿好衣服,出去準備早飯。我愣做在那兒。
馬善給人騎,人善被人欺,我這若是被他騎,是善還是欺?閻王!傳說中的鬼頭!會是我?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國人的早餐是不講究得!特別是在鄉下,隨便嗲及一下。劉大鼠倒好,又準備了幾個菜,還真把我當客人待。
“劉大鼠!不會大清早就開喝吧!”
“你美得!正事還沒辦,酒還是不渴啦!”劉大鼠一臉的壞笑。敢情我千裡迢迢跑到這裡,專門給他騎得。
我心裡也在犯嘀咕,要是長出綠芽,就說明昨晚那一幕是真得,我就是那個鬼頭,媽呀!我倒心甘情願給他騎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