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夜壁守護人時,除了收集夜魂之外,就是凝練、修復夜魂草,就是夜魂族中記載,也有留影壁,無需他花時間花功夫去書寫什麼,所以周遊當初一手狗爬體字,可是在學習符籙那塊,被宗主花大功夫指教過的。
那時就以宗主的字跡為模板,周遊練禿了成千上萬根靈筆,他若修煉跟著宗主百年時間得以大成的話,那麼符籙就要比之更長,其中練字就花費了一半時間。
沒想到這個陰差陽錯寫封信,還能跟的和那所謂國師扯上關係。
可問題是,周遊練禿那麼多筆,廢了那麼多年,學,並且也僅僅只模仿過宗主而已。
此時聽到擎天元帥的話,他藉著放下手裡狼毫筆的功夫,以一種漫不經心的態度,隨意說了一句:
“哦,聽說擎天元帥與國師是好友,想來熟悉其字跡也是平常!”
擎天元帥卻笑著擺了擺手:“國師那字清雋如人,鐵畫銀鉤見之便難忘,只是國師甚少主筆,又何來熟悉可言呢?”
窗外一樹梅花開得灼灼豔豔,屋內試探的雙方兩人聲音也彷彿被吹散在梅香裡。
周遊將書桌旁的窗戶徹底開啟,便有數瓣梅花飄來。
他伸手正好接住了一朵,紅豔的梅花花瓣,與周遊滿是繭子的手形成對比。
“說吧。”
身上由安雪一路下的藥,雖然有夜魂珠中和,可一路奔波還是讓身為肉身凡胎的周遊有些疲憊:“擎天元帥這般行為,甚至不惜由獨女親自算計我,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沙寇議和,交上一份信件,不但是齊潤與人勾結,更與守城有關當年奪嫡……”
雖然對於這句九皇子身體的過往,周遊並無插手打算,但目前被算計的是他自己,所以多少也深想了下。
他腦海那些碎片記憶對於這些被提起了關鍵字的內容,也彷彿畫卷般展開。
所以周遊很快就明白了擎天元帥的意思:
“所以擎天元帥是覺得,齊潤暫時不能死,甚至陛下要用他,調出他身後的人。畢竟一個尚書還沒有那麼大的許可權,欺上瞞下……”
擎天元帥苦笑了:“我們這位陛下恐怕沒有這個魄力和眼力。”
這話雖然說的不客氣,但周遊卻也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
安雪看著周遊,漂亮的面容凝起層屬於戰場沙發那種特有肅穆來:
“九皇子,今日得罪之處,來日弄清楚當年漠城背水一戰的背後,究竟是受何人操控,才致使我擎天府兩任將軍馬革裹屍,安雪願任由您處置!”
說到這兒,安雪不由目光如炬的看著周遊。
對於她的目光和話語,說實話,如果不是宗主提前告知周遊,這位眼前瞧著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是晴兒將來的母親,他是真的半點也不願意與之交談的。
可現在,他卻只能耐著性子點明道:
“還有呢?若是隻有這些,只怕你不需要給從離京時就給我下藥吧?”
這一點,安雪是真沒有想到周遊會知道。
看著她眼眸裡的驚訝,擎天元帥也同樣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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