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乳汁喂養,用你的疤痕共鳴,”女童騎士撫摸著流水線上的胚胎,”這些孩子生來就能撕裂維度。”
她突然扯開自己的防護服,胸口嵌著郭俊明的機械核心:”爸爸的心髒是最好的孵化器,你看——”
核心表面裂開,爬出巴掌大的機械胎兒,發出與郭俊明一模一樣的聲紋:”熙……這次你逃不掉了……”
林熙的疤痕突然暴動,乳腺管刺穿面板紮入最近的導管。整座工廠的毒乳倒灌進她體內,孕婦們的腹部接連爆炸!
”你以為我在喂養它們?”她渾身迸發金光,”我是在給所有胚胎打墮胎針!”
3. 臍帶星艦
女童騎士的機械子宮展開成星際戰艦,艦身布滿嬰兒面孔的炮臺。林熙在爆炸中躍入排汙管,順著毒乳洪流沖進反應堆核心——那裡懸浮著一顆跳動的規則心髒,表面刻著創始人遺留的終極指令:
【當所有嬰兒哭泣時,母親將重啟子宮】
”媽媽,你中計了。”全艦廣播響起女童的笑聲,”你的反抗情緒越強,毒乳的腐蝕性越猛——現在整艘船的金屬都在你的乳汁裡融化!”
林熙將雙手插入心髒,乳汁從毛孔噴湧成絲線:”那就一起融化吧。”
絲線纏住每個哭泣的炮臺嬰兒,將他們的淚水匯入心髒。超載的規則能量炸開維度裂縫,星艦墜入一片純黑空間——
那裡漂浮著無數棺材般的培養艙,每個艙內都沉睡著與林熙容貌相同的女子,腹部隆起如山。
4. 母體墳場
”歡迎來到創始人真正的遺産庫。”女童騎士的殘軀從裂縫爬出,”三千個你的克隆體,每個都懷著未出生的規則之神。”
她按下控制鈕,所有克隆體突然睜眼,腹中胎兒同時嘶吼:”媽媽……餓……”
林熙的疤痕徹底裂開,金色乳汁如瀑布傾瀉。克隆體們瘋狂吮吸乳汁,腹部迅速膨脹到透明,面板下能看到嬰兒們啃食內髒的齒痕。
”沒用的,”女童大笑,”你越喂養,規則之神越……”
話音戛然而止。
吸飽乳汁的克隆體接連爆炸,胎兒們化作血霧,在虛空凝結成一行巨幅血字:
【哺乳動物最大的弱點,就是會為幼崽犧牲一切】
【而你,連自己的本能都算計了】
5. 終末哺乳
星艦殘骸中,林熙抱著奄奄一息的女童騎士。郭俊明的機械核心已停止跳動,女童瞳孔中的維度模型逐漸熄滅。
”其實你早就知道……”女童蜷縮在她懷裡,”我故意保留爸爸的意識碎片,只是想聽他說句&09;……”
林熙將最後一點乳汁滴入女童口中:”睡吧,噩夢結束了。”
乳汁在女童體內引發鏈式反應,所有被腐蝕的規則開始自我淨化。虛空中的母體墳場化為星光,三千個世界的嬰兒同時發出安詳的囈語。
6. 哺乳動物紀元
十年後,林熙在貧民窟經營一家奶粉店。她的腹部疤痕變成玫瑰紋身,貨架上擺滿印著”x01解毒劑”的奶瓶。
門口風鈴輕響,穿校服的少女走進來,瞳孔深處閃著機械冷光:”老闆娘,我爸爸託夢說,他在這存了顆心髒。”
林熙擦拭奶瓶的手微微一顫。
後廚傳來嬰兒啼哭——她收養的棄嬰正懸浮在半空,小手撕開維度裂縫,抓出一塊刻著”郭俊明”字樣的機械殘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