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大說著,便駕雲騰霧,要回自已的廟裡。但沒飛行多少路,就發現下面鬧哄哄的。於是他按住雲頭下到地面上來。
那是個七月的上午,天氣非常悶熱,這個村莊沒有水稻田路兩旁長著一人高的玉米,熱浪一陣陣從玉米地裡撲來。知了不知疲倦地在不遠處的水潭邊的垂柳上盡情地叫著。
一少婦哭倒在水潭邊的路上,兩娃也在旁伴奏著。四周站滿了看熱鬧的人。鄧大問:“咋回事?”
看熱鬧的人說:“她的老公半個時晨前,跳進潭水裡游泳,再也沒有上來。”
那少婦一把鼻涕一把淚,呼天喊地地哭著說:“老公,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呀!是我害死你的呀!”
鄧大聽得有點蹺蹊,於是,他就問:“怎麼對不起啦?說來聽聽。”
人們說:“他倆結婚才五年,感情一直都很好,從不吵架。按理不存在誰害死誰之說。”
然而少婦繼續在乾嚎著:“老公,我對不起你呀,是我害死你的呀!……”
鄧大越聽,感到越玄乎,他再次問:“怎麼是你害死你老公?說來聽聽,聽明白了才好救你老公呀!他下去才半個小時,還沒死呢,快些講,我才好救你老公!……”
於是那少婦說起他老公的事:
昨天晌午,老公幹活回來,也就趁著這條路。往回走,兩邊的玉米地裡一人高的玉米,隨著刮來的薰風發出沙沙的響聲。突然,他發現對面走過來一位穿著白衣服的年輕女人。老公看這女人有些眼生,心想,這是誰家媳婦呢?我怎麼從沒見過她呢?他正想著,這年輕女人從他身邊經過。散發一陣沁人肺脾的奇香。他情不自禁地回頭看了一眼,沒想到,就這一看,竟讓他驚出一身冷汗:身後的這條路卻靜悄悄的,沒了這女人的身影!
他回到家裡,把這件事告訴了我。但我也沒介意。因為,我對這樣的亊跟本不懂。到了昨天夜裡,老公做了個惡夢:他夢見白天在路上碰到的那個年輕女人渾身一絲不掛地鑽進他的被窩裡。一進被窩就兩手緊緊地抱著我老公不放。我老公只覺得她渾身上下冰冷冰冷的。就象冬天裡的冰塊一般,我老公突然驚醒。把這事告訴於我,我也疏忽了這事,認為我老公是手放在被窩外所致。
直到現在,這事發生了,我才想起,這一切全是我的錯。如果,我一早找個巫婆或者道士化觧,或許這事不會發生。
那少婦,終於把這經過說完。
鄧大說:“這事的確有點蹺蹊。但你的老公不一定就死了,致少目前他還沒死。”
鄧大說著,拿著桃木劍,一頭扎進了水裡。鄧大在水裡四下尋找,都沒有發現,直到再一次找終於在這個潭的一個角的洞裡找到。
原來,這洞洞口小,洞體卻很大。裡邊有幾間屋那麼大。鄧大進去後發現他們倆人正在親熱著。
鄧大見了頓時大怒起來。舉著桃木寶劍向那年輕女子砍去,這女子卻也不懼怕,幾經躲過鄧大的桃木劍,翻身往外跑去。只見她在空中翻了個斤斗,一把寶劍不知從那裡搞出來,早拿在手上。他們在水裡右砍右劈大戰一百多圍合,不分勝負。
鄧大想:“這樣打下去終不是辦法,當以智取。”於是,鄧大買了個破綻。向外便走,那少婦隨後趕來。
鄧大拔腿便跑,這年輕女人便追。鄧大突然仗劍回身向那年輕女子刺去,只聽見那年輕女人啊呀一聲,突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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