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田園餐廳,位於鎮中心街盡頭的荷池公園。公園因園中心幾畝荷花池子而得名!
餐廳典型中式建築,雕窗水榭。恰此季節正值荷花盛極將衰之時,但由於公園不太大,加上這附近的人幾乎天天來看,也就不覺得有什麼欣賞價值。
喬穆楚一行人兩臺車在公園門口下車聚集時,已經兩點鐘了。加上大熱天的,公園幾乎無人遊玩。步行到餐廳時,餐廳裡的服務員都聚在一起閒聊,看到一行人進店便一鬨而散。
一服務員視線在喬穆楚一行中掃過,不太確定的問道:“請問各位是用餐?”
喬穆楚道:“嗯,包間!”
服務員視線覆在一行人中逡巡一陣道:“那…臨水軒怎麼樣?”
喬穆楚一行人此時只管找個安靜、菜合口味的地方吃飯順便解決問題,哪還計較什麼軒,臨水還是傍山!只說:“你安排就行!”
服務員立即笑著引領一行人去包間。路上道:“幸好你們及時,兩點半我們的廚師就都休息去了。”
臨水軒果然軒如其名!就在荷花池子的旁邊,與池水一條石徑相隔。包房內一張紅木色大圓桌,桌中間玻璃轉盤鋥光瓦亮。桌周是一圈同桌色的木椅子,靠裡邊牆一排櫃子,櫃子上放著熱水壺菸灰缸之類。櫃子對邊臨水是一整面玻璃牆,從玻璃中可以看到大半池子荷花,右轉角處斜放著一臺櫃式空調。
沈寬一進門就先開了空調對著吹了起來!
吳父、何父何母突然變得拘束起來。走進包房,侷促不安的眼神在房內東張西望,扶著凳子不敢坐下去。
蔣桃隨梅雪進入包房,先也有些錯愕,但立馬就以東道主的態度笑開了。她丟下梅雪,走到何母跟前道:“何姐,你快坐下來啊,站著幹什麼呢?”又朝沈寬擋著的空調望了眼。回頭笑道:“這有空調呢,幾分鐘就涼快了!”
莫麗見沈寬獨自霸著空調,尖著嗓子道:“沈寬你過來,你比我們都熱些麼?你擋著我們吹什麼!”
喬穆楚道:“都坐!”
此時他也餓了,沒力氣說太多話。自己挨著梅雪坐下來,拿起選單點了幾道菜就把選單遞出去。又道:“吃什麼?你們自己點!”
沈寬終於捨得離開空調在莫麗旁邊落坐。
蔣桃讓所有人都坐定了,自己才到梅雪右手邊坐下。她跟梅雪在醫院裡已經吃過飯,此時除她倆外,都是飢腸轆轆。
吳父坐下來就道:“吳舤,你給我說說你究竟是怎麼回事?”
喬穆楚見未解決的事又要扯開攤子了,便脅肩笑道:“吳叔,咱先填填肚子再說好嗎?吳舤他們能有多大事!”
“哎…”吳父把臉別過一邊,心裡的不快明顯掛在臉上。心裡想著:“事情沒發生在你家,你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此時他哪裡還有胃口?恐是魚翅燕窩、龍肝豹膽他也吃不下!
菜還沒上,桌子上兩碟花生米和海帶絲被沈寬跟喬穆楚拖到面前充飢。吳舤一家人都低頭垂目,面如土色如喪考妣。
沉默一會,蔣桃便問一旁的何母道:“姐姐,你們這是為啥嘛!”
……
何母抬了下眼,睨了眼蔣桃又紅了眼眶。
沉默一會,她抓起蔣桃的手,抽抽咽咽的道:“妹子啊,我家這兩個不聽話呀,在這邊扯皮拉筋把我們喊過來。結果還嫌棄我們兩個老不死的,沒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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