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應道:“等一下!”
等把電飯鍋插好電,開啟開關才折回來取了條睡褲。敲開衛生間門遞了進去!
五月底的天亮得極早!早七點,太陽幾欲當頂。
梅雪跟喬穆楚租房臥室朝東南方,客廳外陽臺又迎西曬。房子採光雖好,卻從早曬到晚。住這樣房子也是有利有弊!廣東夏季長,採光好的背後就是實在是太熱。
喬穆楚從衛生間出來,右手上的毛巾在頭髮上胡亂的擦著,擦的頭髮絲亂甩,頭髮絲上的水珠就亂崩。窗戶透進來的太陽光刺得他厭煩的皺起了眉。扭起脖子看窗戶的樣子,就像恨不得使個法術用磚把窗戶給堵起來。
梅雪挨著他身子走過去拉上了窗簾。抱怨道:“晚上通宵達旦的玩,白天回來就睡覺。別人休息時你玩,別人賺錢時你睡!”一回頭,卻見喬穆楚坐在床沿。充耳不聞,正準備溼著頭髮躺上床去!
梅雪忙道:“等一會,吃了早餐再睡!”
喬穆楚一愣,通宵後他此時已經體力透支。恍惚間,完全沒聽梅雪唸叨的什麼事!倒是叫他“等一會,吃了早餐睡。”這句她聽得很清楚!或許是因為確實肚子餓了。將欲躺下的身體翹起來又坐正,發了會子呆才起身到陽臺上去曬著頭髮等早餐。
見電飯鍋冒起熱氣,梅雪忙揭開蓋子放上蒸隔。蓋上蓋子後,見喬穆楚老老實實坐那,完全沒了以往的氣勢凌人。她好不容易抓住喬穆楚不反抗的機會,便開啟了女人一慣的唸經模式。
梅雪的念功可是不發揮則已,一發揮起來,那簡直頭頭是道。直讓喬穆楚耳朵上長繭子!
梅雪在喬穆楚身旁,背靠著陽臺倚著。架式十足的道:“喬穆楚,我先警告你!最好不要讓我抓住你在炸金花、打三公這樣的場合裡!”
“你打會小麻將,我只當你無聊消遣。但像金花、三公、推筒子這樣的玩法那完全就是賭博!”
“從古自今,賭到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的不乏先利。”
“試看有幾個人在賭桌上發了財?就算有,那也是罕見的奇葩、天才。不要自信的以為你就是那滄海中的一粟!”
“比如……”
……
梅雪的碎碎念可是功底匪淺,從古到今皆有例有證。正欲滔滔不絕一一舉證時,喬穆楚有些不耐的打斷她沉聲道:“我曉得的!你以為只你是明白人?”
梅雪被喬穆楚懟的當時閉上了嘴!愣了愣才訕訕的道:“你曉得就好!到時輸個坑讓我給你填啊,你就把枕頭枕得高些,做夢去!”
喬穆楚重重的嘆了口氣,頓了下道:“你放心,保證不連累你!”
梅雪的話確實是說的難聽!
喬穆楚回懟的也確實夠酸!
女人大多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真當喬穆楚欠人錢時,她還不是一邊赤口白舌,一邊取錢給他填坑!
梅雪再一次閉上嘴。
蒸著饅頭的鍋子已經冒著大氣。
梅雪關了電源。拿筷子夾起饅頭放盤子裡!
沒有煮稀飯,光吃饅頭也嫌幹。梅雪端了饅頭到客廳桌上又道:“等一下再吃!”說完,取了鑰匙出門去了!
喬穆楚搬著凳子到桌邊,盯著白白胖胖的饅頭正不知所以。就見梅雪手裡拿了一包酸豆角和兩瓶蒙牛純牛奶推門而入!
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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