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總算聽明白這些人鬧的什麼事!
那短髮女人是樓下的沐足閣的沐浴足女,而那個燒餅卻是拖了個沐足女人來行苟且之事!並且還要當著這屋子眾人現場行事。而她在這裡卻是嚴重妨礙了別人,所以燒餅要讓她離開。
玩笑?還是當真便不得而知!
稱燒餅的人跟梅雪同一個廠!但對梅雪來說,最熟悉的莫過於他那副像經過煙熏火燎沙啞的煙嗓子。那可是她第一天上班的路上,聽到這個名字就鐫骨銘心的。
雖知有其人,但梅雪從沒留意這人長什麼樣。以至於此時她竟然有些好奇的朝床上看去!距離近了,她這一看卻是不但看清了燒餅的模樣,同樣也看清了那沐足女的模樣。
燒餅就跟梅雪第一次聽到這名字時想的一樣!大圓盤子臉,鼻樑塌平的跟沒長一樣。鼻頭又扁又寬,嘴唇厚的像腫翻過去。從正面看,下庭除了圓圓的下巴,就見高過鼻尖還裂往耳朵旁的厚嘴唇子。
梅雪抽了口氣,她見過歪嘴斜眼五官不正的,卻沒見過這種五官沒長歪的。
而燒餅身上穿的長袖淺藍襯衣皺的像醃過的酸菜,側坐在床沿上,褲腰帶一端掉到膝蓋。整體就一不修邊幅的邋遢樣!
而那沐足女則是半老徐娘,臉上白的像抹了一層膩子粉。反正看不出本來面貌,便也沒啥好說。衣著卻是前衛中又透露出一股俗氣,衣不符齡!
不過,在梅雪看來,這個沐足女倒是很稱職。不挑不撿,有錢便賺。
燒餅吃了喬穆楚的冷臉又遭到唐鑫的拒絕,臉上那份得意卻冷了好些。訕訕的低頭不語。
突然客廳門口又有人敲門,胡亞麻又去開了門。來人卻並不進屋!只在門口大呼道:“阿青姐,下邊有客人找!”
坐床上的沐足女人應了聲“好”,便起身對燒餅道:“下邊小時錢給我,我忙去了!”
“真忙?”燒餅也起身問了一句。
那女人不悅道:“你以為都跟你一樣閒!”
“好吧!”燒餅又搭了隻手在沐足女肩上,不知是推著人往外走還是跟著人出了門。
一屋子男人,梅雪也自覺沒趣。出到客廳時,見何樺還在面壁抽泣。便過去拉了拉她肩膀小聲道:“反正也散臺了,我們去走走吧!男人打牌,咱也別虧了自己。我請你喝熱飲去!”
梅雪話說出來,才想到每回吵架的是別人,而花錢的卻都是她。也不怪每回都她跟喬穆楚花錢,但是的確是花錢比費口舌奏效的多!況還不擔心無意中踩到別人家庭的雷區。
何樺面向牆壁抹了把眼淚,沙啞著嗓子道:“不去了,沒心情!”
梅雪嘆氣!她真是不會勸人。頓了下才生硬的道:“就是因為沒心情才要去啊!鎮上有家老樹咖啡,咱們土包子裝下闊去。”
“哎呀!咋這麼快把喬穆楚的處事方式學會了呢?”梅雪自己都暗自心驚。算噠,說了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前一會才說過這句話來的。只是前一會說假的,這會是當真。
何樺又揉了揉眼睛,總算轉過身給了些反應!
“那裡貴的要死!”何樺低聲說。
“沒事,找人報銷就好!”梅雪豪邁的笑笑。說報銷只是說著好玩,她過年時存了一萬塊,過年後喬穆楚分給她的獎金和領的工資又有五千塊。在這工業區行走的女人當中,她可算得上是經濟獨立的小富婆!
“你等我一下,我給男人招呼一聲!”梅雪見何樺將信將疑,好像覺得梅雪不像是會請她去那種算得上高消費的地方。便準備進屋跟喬穆楚說一聲就帶她走。
何樺忙道:“不要跟吳舤講!”
梅雪剛走到門口,聽何樺不讓講就又回頭笑道:“我給喬幫主講,免得他一會找我!”
…
梅雪是前不久跟喬穆楚去街上時看到過老樹咖啡開張才知道有這種地方,她自己也沒去過。沒想到會是以這種理由去那裡消費!
但一百五十塊錢花的總算是值!何樺從咖啡廳回來後就忘記了前一會的事。晚上的飯桌上又是眉開眼笑,連前日晚上的事都一併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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