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瞟了眼唐鑫,癟嘴道:“他那胸膛,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哈…哈…”唐鑫笑的眼睛都眯的只有一條縫,向艾菲伸過脖子道:“那誰的胸膛才有安全感呢?”問完又斜了眼喬穆楚道:“我看喬課長的胸膛就很有安全感呢!”
聞言,一桌子人都禁聲不語。
唐鑫頓然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都不說話,他又尷尬的笑道:“喬課長是我們的領導人,自然有安全感,是吧!”
梅雪低頭勺著已經冷了的老鴨湯喝著,當著完全聽不懂唐鑫的話。心裡卻腹誹的歡。“那豈不是吳舤更有安全感些?”
“你說就說,幹什麼要扯上我呢!”喬穆楚簡直臉都綠了。拉得老長的臉黑的都要擰得出水來!
莫麗一直咧著嘴笑眯眯的,可她的笑,看上去卻只是一個“笑著”的皮相。說不準那皮相究竟是在嘲還是戲!
沈寬悠閒的抽著煙,聽喬穆楚話裡有幾分不悅。倏然坐起來在放滿魚刺殘骨的碟子上彈了彈菸灰,狠狠的抽了一口,吞去吐霧的道:“唐鑫你娃兒瞎扯!穆楚哥哥的胸膛靠不靠得住還用你操心麼?”說著笑眯眯的將視線移向梅雪又道:“有沒有安全感,人家梅子知道就行。梅子是吧!”
袁培拿根牙籤,捂著嘴剔了剔牙。停下動作問唐鑫:“下午怎麼安排?”
唐鑫嘿嘿道:“讓酒店服員給我們換個大點的房間,那種帶麻將桌子的!”
話題轉移開後,喬穆楚臉上的陰霾散去,換上一臉璀璨道:“那麻將桌子是自動的,比店子裡手碼的輕鬆多了!”
“沈寬你下午還上班麼?”袁培問。
沈寬是倉庫管理員,雖拿著五天八小時的月薪,但現場上班他基本也是要上班的。一般材料上午就發完了,下午多半是備第二天要發的材料。如果管理員有事,上午發完材料再勤快些,也是可以將次日材料備完的!
沈寬道:“下午不上!為了好好陪我們的壽星,我上午屁股都沒落過椅子!”
如果平時上班,工作太緊都會怨聲載道。可是為了玩,這些男人就可以把工作效率提高到百分之兩百。
沈寬這一說,可把莫麗給惹著了。
莫麗立馬發揮她撒嬌的本事鬧了起來,咧著嘴道:“啊…啊…沈寬你王八蛋,又要去打牌!”
“男人沒一點愛好還叫男人麼?”唐鑫總是個不知死活的。說話就跟開飛機,想起哪就是哪!完全不經大腦就說。
莫麗一聽到唐鑫激她,立馬轉移物件。指著唐鑫扭著肩道:“你們這些男人,簡直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個個腦子裡無非就是吃、喝、嫖、賭!除此之外,你們還會什麼?”
這話要是給在場的另外三個女人用正兒八經的口氣說出來,少不得要吃男人好一陣子的冷臉。可經由莫麗逞嬌鬥媚的鬧出來卻不但不傷大雅,反而搏得男人們眉開眼笑!
袁培笑道:“我們男人吃喝嫖賭,那你們女人呢?”
“我們女人啊,愛錢、愛美、愛吃、愛玩!”莫麗扳著手指頭回答。
吳舤道:“那跟男人吃喝嫖賭有差別嗎?”
莫麗撓著頭“嗯嗯”的急的說不出話來。
梅雪終於放下湯勺道:“當然不一樣啦!”
“我們的愛錢、愛美、愛吃、愛玩都是基於自愛、自足、自樂卻又不會給家庭、社會帶來不良影響的!”
喬穆楚道:“嗯,我看男人沒有好東西,那女人也不見得都好到哪裡去啊!”
喬穆楚話一出口,莫麗跟何樺兩人眼裡雖仍含著笑,卻異口同聲的責問:“喬穆楚,你什麼意思?”
何樺跟莫麗不知所以,但梅雪跟艾菲卻各自理解喬穆楚的意思。
艾菲有些不好意思,端了飲料喝著來化解尷尬。
梅雪聽喬穆楚這話,卻覺得是喬穆楚看到艾菲跟吳舤從酒店出來心裡彆扭故潑酸作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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