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蔚河不僅再沒了機會,此次考試結束以後,怕還能有幸再旁觀一下二人的大婚。
但依著他的性格,籌謀多年,真的能甘心接受這樣的結果嗎?
姜齊是有些懷疑。
可雲霖相對就直接得多,“他身上我捏了個訣,有什麼事我都會第一時間察覺。”
“那要是死了呢?”姜齊問。
“死了也跑不了。”因為他施的訣在魂魄裡。
姜齊贊賞的看了雲霖一眼,然後興奮的拍了拍他的胸口,“行啊你,沒想到你現在——”
但他話還沒說完,就見雲霖被自己這麼輕輕一推,便腳步虛晃的後退了幾步,直到靠在了身後的圍牆之上,才猛地穩住身形。
他的一隻手還抬了一下,像是要捂住什麼一樣,但才抬了一半,便又一臉若無其事的放了下去。
捂什麼,捂胸口嗎?怕自己看見?
姜齊笑呵呵的打趣了一句;“雲霖,你好軟啊。”
雲霖皺了皺眉頭。
姜齊接著道:“我的意思,是你很好推到。”
雲霖蒼白的臉上染上了紅暈。
嘶……這麼說好像也不是很對,還有越描越亂的嫌疑。
那便不說了吧!
姜齊收斂了那虛假的笑,然後扯著雲霖的手臂就往院子裡走。
還是直接動手的好,畢竟這家夥嘴裡也是什麼都問不出來的。
回去的一路上,丫鬟小廝們的眼神裡都透露出了好奇,一邊揣測著二人的關系,一邊猜測著二人要做什麼。
但姜齊都一概不理,只拉著雲霖的手臂腳下生風,越走越快。
以姜齊現在的身體,雲霖其實很輕松的就可以甩開那隻嬌小的手。
可是他卻並沒有甩開,而是體貼的彎了腰,傾了身,安安靜靜的跟在他的身後,任由姜齊把自己帶到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畢竟,他永遠都沒辦法拒絕得了他。
回到院子裡,姜齊徑直推開了自己的房門,然後把雲霖也拖了進去。
之後,關門,落鎖,再一把將雲霖推到了床上。
真的是很好推到呢……姜齊嘴上掛笑,但那笑卻不達眼底。
“姜齊……”雲霖的眼神晦暗,裡面雜糅著期待,不安,疑惑,以及一點微不可察的羞澀,“你想起來了嗎?”
想起來什麼?
都喜歡這麼問自己,那段失去的記憶裡究竟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
姜齊沒說話,手一伸,想要撕開雲霖前襟的衣服。
雲霖這時才反應過來姜齊是要做什麼,他抬手一擋,然後迅速的想要坐起身來。
但姜齊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往床上一爬便將雲霖壓在了身下。
他還是不說話,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雲霖的眼睛,一寸一寸的,描繪他眼底那抹深邃的藍。
雲霖回望著姜齊,但他的眼神是怯怯的,多看兩眼,便想要回避。
他喉頭滾動,嚥下一口唾液,“你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