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生坐在此處休息了一會,然後看到當空的烈日沒有剛才的那般毒辣了就站起身來,想要繼續趕路了。
其實陳永生剛才逃跑的路線不是隨意選擇的而是和自己出去歷練的路線是一致的,他知道只要自己一路向北,或許很快就會離開黑水鎮進入白水鎮的管轄範圍之中,現在的他所處的方位正是黑水鎮的邊緣地帶了。
他摸了摸自己愛馬的馬頭然後說道:
“吃飽了吧?吃飽了,好,現在我們就要繼續上路了。”
陳永生看著早就沒在吃草了的寶馬在自言自語,彷彿是在和自己的寶馬在對話一般。
但是令陳永生驚奇的卻是此馬竟然好像真的聽懂了他剛才所說的話語一般,似乎是在對他點頭一般,在慢慢地點著它的頭。
“真是匹好馬!”
陳永生也知道如此寶貴的馬匹定然有些通曉人性的。
陳永生抓住此馬的韁繩然後牽著此馬緩緩地向前行去。
因為自己的寶馬身上有傷,因此不宜自己騎乘。陳永生打算在這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都會緩步前行。
陳永生牽著馬大概走了一個小時吧,在這荒郊野林之中,前方竟然突然傳來了一聲聲急促而驚慌的大喊。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啊,啊.....救命啊!”聽聲音這可不是一個人發出的聲音,大概是兩三人的叫喊之聲。
陳永生連忙牽著馬快步上前看一看、瞧一瞧,究竟遠處的前方發生了何事,是何事讓那些人如此驚慌地在此處大喊救命的。
陳永生走上前發現地上有著兩大灘血漬,這兩灘血漬還有著一些殘肢斷臂或者破碎衣袍在其上,場面非常的血腥。
在其中一灘血漬的邊緣還有著一頭兇獸在吃著血淋淋的血肉,場面極度的血腥,不過陳永生都一一看在眼裡,並未驚恐。
此時那裡還有一位已經半趴在地上,驚恐到了絕望的少年,他用極其驚恐地眼神看著眼前的兇獸在吞食著自己夥伴的身體。此少年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而他則是唯一的倖存者!
陳永生牽著馬繼續往前走去,他正在緩緩靠近那裡,而前方的一切也更加清晰地出現在了他的眼裡。
那兇獸有點像豹子,但是身上卻是沒有豹紋的,而且耳朵很大,此刻的它還在津津有味地吃著自己剛才殺死的人的殘肢,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眼前的唯一倖存的少年會逃跑似的。
才一個呼吸的功夫,那頭兇獸竟然這麼快就吃完了那地上的殘肢斷臂了,它張開大嘴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然後看向了前方的那名早已被其嚇呆了的少年。
它竟然向著那名少年直接撲了過去。
少年見狀只有閉上了雙眼快速地把雙手擋在了自己的腦袋之前,並且幾乎是同時大喊道:“啊啊?!”
他是真的被兇獸嚇壞了。
但是在他緊閉眼睛之後,他只聽到了“砰!...轟!”的兩聲傳入他的耳中,除此之外,他竟然完好無損。
他很是好奇,然後他把本來緊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護在腦袋和臉龐的雙手也緩緩地放了下來。
他發現此時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那頭可怕的兇獸,而是一名身穿黃袍,面容清秀,長相英俊的大哥哥。
“你沒事吧?小弟弟。”
陳永生微笑著問道。
“沒事,我沒事。大哥哥。”
那名少年答道。
說完,他的眼睛便在瞟來瞟去,終於他在陳永生的身後發現了剛才的頭可怕兇獸,只不過此時的兇獸卻沒有了剛才的兇猛,而是口吐血液正死翹翹地躺在地上。
原來就在剛才兇獸想要撲過來吃掉驚恐少年之時,陳永生便放開了自己手中的韁繩向著兇獸跑來了。
就在兇獸的利爪即將觸碰到那位驚恐少年之時,陳永生突然出現在了驚恐少年的身前,然後對著這頭兇獸的頭部就是當頭一擊,一拳就將兇獸轟得如同沙袋一般倒飛出去了。
沒錯,陳永生就僅僅是往兇獸的腦袋擊了一拳,這頭兇獸便如此刻的驚恐少年所看到的這副吐鮮血死翹翹的模樣了。
不對,準確的來說是已經死了,只不過是它的心臟還在跳動,血液還在不停地往外流罷了。
最起碼在陳永生的探察感應中已經探察不到它還有任何的生命氣息了。
“小弟弟,你沒事就好!你不要害怕,大哥哥不會害你的,大哥哥只是剛好路過此處而已,我現在就要走了,你在這荒山野嶺之中行走可要當心點兇獸,保護好自己呀!”
陳永生看著現在還在全身發抖、驚魂未定的少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