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豪來回走了幾圈:“你到底怎麼回事?啊?有什麼不痛快你說啊?你雖然是我養的,但哪一件事讓你委屈過?”
“是我讓你養的嗎?你可以不養啊!”慕容莎猛地站了起來,大聲吼道,她忽然笑了起來,“哼,養我?這本來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她步履不穩地走到慕容豪的身邊,“你是,我也是,我們都是一個笑話!一個笑話,我,慕容莎,本來就是一個笑話……”然後她搖搖擺擺地向樓上走去。
慕容豪這回沒有再攔著慕容莎,他抽了一口氣,陷在了沙發裡。慕容莎從來沒有這樣忤逆過自己,到底怎麼回事?什麼叫“一個笑話”?她知道了嗎?誰把訊息漏出去的?不應該啊,這事除了自己以外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了啊。難道……她想起來了?鐵時空去多了,勾起了她的回憶?記憶刪除術真的是有極限的?他記得之前教他的師父說過,記憶刪除術不可能真正把大段大段的記憶刪除掉的,只能暫時塵封,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某個契機下,被刪除掉的記憶,不,應該是被塵封住的記憶是會甦醒的。慕容莎,不,灸樂,醒了嗎?慕容豪要抓狂了!他太大意了!都忘了鐵時空足可以喚醒這丫頭!他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慕容莎的房外,拿出鑰匙,反鎖上了慕容莎的門。不能讓慕容莎走,她是他的女兒,是他養大的,跟灸亣镸荖沒關係!
灸舞很不放心地看著躺在面前的任晨文,他回過頭問醫仙:“醫仙,你確定這個方法有用嗎?”
雄哥已經回去了,醫仙還在搗鼓他的『藥』材:“放心了。我的『藥』什麼時候掉過鏈子?”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問他問題了?”灸舞盯著昏睡的任晨文仍舊覺得沒什麼底氣。
“你急什麼?我這種‘吐真『藥』’雖然『藥』效慢,但對人體危害『性』為零。你要實在閒得慌,來幫我揀『藥』。
灸舞看著這些紛繁複雜的『藥』材頭有些大:“這個……我不會。”
這時候任晨文動了動。
灸舞叫道:“他醒了!“
任晨文確實微微睜開了眼睛,只是眼神有些呆滯。
“你有什麼想問的,現在可以問了。”醫仙走了過來,檢查了一下任晨文。
灸舞盯著任晨文:“你叫什麼名字?”
“任秂完弄·晨文,簡稱任晨文。”任晨文直勾勾地盯著天上,幽幽地說。
“你怎麼失蹤的,都遇到了一些什麼?”灸舞有些急不可耐地直奔主題。
“美美姐過生日,我給她送生日禮物。美美姐不要,還很兇。美美姐……“
灸舞有些頭大,想不到被催眠了的任晨文還是喜歡這麼碎碎念:“講重點!”
“哦,我在地下通道被人襲擊,最後一眼我看到是葉赫那拉家的老掌門。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後來,就跟了主人。”
灸舞愣了一下,葉赫那拉·雄霸?原來是他襲擊了任晨文,可是“主人”是誰?
“我不知道,他帶著面具,也讓我們都帶著面具。“
“你們中毒了,你們知道嗎?”灸舞想了想,繼續問道。
“知道,主人給我們解『藥』。我們替主人做事。”
“做什麼事?”灸舞趕緊問。
“以前的不記得了。”
“好像是有人不斷給他們施了遺忘術。”醫仙解釋道。
“那這回呢?”
“這回,抓鐵時空盟主去銅時空。”
灸舞皺緊了眉頭,不是時空總盟嗎?怎麼是銅時空?那個“主人”是銅時空的人?銅時空誰要抓他?他問道:“抓他去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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