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被無以抑制的悲憤充滿了,他揚手給了慕容莎一巴掌。
火焰使者用力推開修:“呼延覺羅·修!你幹什麼?”他抱住了哭得稀里嘩啦的慕容莎。
修紅著眼睛,盯著火焰使者和慕容莎退了幾步,突然轉身以飛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修!”冥和戒忙追了上去。
火焰使者抱緊了慕容莎:“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不怕啊。你能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
慕容莎抽抽搭搭,哽哽咽咽地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火焰使者倒抽了一口氣,看來慕容莎這次闖的禍真的不小。丁小龍,那可也是位敏感人物,尹媛媛的案子到現在都還是懸在時空總盟頭上的一把刀啊,他可是牽繫著整個金時空的穩定。現在又被同樣身為時空總盟的慕容莎『插』了一竿子,萬一,丁小龍有個萬一的話,慕容莎只怕是滿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但他還是安慰慕容莎道:“沒事的,沒事的。醫仙那麼厲害,丁小龍一定不會有事的。”
“火焰哥哥,我想回家,帶我回家,好不好?”慕容莎哭著央求道。
“不行!小莎,你聽我說。禍我們已經闖了,但不能就這麼走掉不管了。我們得回去,得回醫院去,不管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你都必須在那裡,你得向丁小龍,向修和東城衛道歉,還得安撫丁小雨,你不能一走了之。振作點,小莎。我陪你一起去,我們一起面對。”火焰使者盡力勸說道。
慕容莎點了點頭,火焰使者說得對,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就這樣逃跑了。
修衝進醫院的時候,灸舞還在接受各項檢查,柳佩也還沒醒來,
“對不起……”小莎和火焰使者隨後也趕到了,她哽咽地一遍一遍說。
修卻一直冷冷地不搭理慕容莎,火焰使者有些看不過去了。正在這個時候,灸舞被推了出來。
冥和戒也都圍過來了。
醫仙隨後也出了檢查室,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慕容莎,對一群小護士說:“送回病房吧,多注意一點。”
小護士們答應著不顧各位的情緒,冷靜地將灸舞推走了。
冥和戒跟了過去。
修拖住了醫仙:“醫仙,說點吧,到底什麼情況。”
醫仙沉默了少許,盯著慕容莎,故意用沉悶的聲音緩緩說道,“我無話可說,你還是自求多福吧。”說完,他甩開修,頭也不回地進了辦公室。其實他心裡還是有些小小的愧疚,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嚇到東城衛,只是,他太生慕容莎的氣了,不嚇嚇她不甘心。
一時間大家都沒有一點聲音了。
慕容莎癱倒在火焰使者的懷裡。
修也呆呆的,無意識地坐了下來。
慕容莎快瘋了,她從來也沒像現在這樣沮喪懊惱,她的驕傲,她的自命不凡全跑得無蹤無影了。她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懷疑過自己的智商,她怎麼會那麼輕易就相信了康成?被他設計了,被他賣了,還樂呵呵地為他數鈔票!她真是笨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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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佩很快便醒了,她從醫仙那裡得知灸舞沒事後長長鬆了一口氣。她本來想多陪陪灸舞,但阿嬌學校來了電話,她不能過多地耽擱了,急匆匆就離開了醫院,結果慌『亂』中把手機落在了灸舞的床上。
火焰使者卻還有另外的事要擔憂。灸舞一推出檢查室,只是看了第一眼,他幾乎就能肯定這不是什麼丁小龍,這就是灸舞!雖然有點毫無道理,但他就是有感覺,這是灸舞!這是一種很強烈的直覺。他現在總算能夠理解為什麼尹媛媛會那麼執著地堅持丁小龍就是灸舞了。看到丁小龍和看到丁小雨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丁小雨是很像灸舞,但丁小雨有著不一樣的內蘊,很容易就讓人信服,他裡面的靈魂並不叫灸舞。可是丁小龍就不一樣了,只要看一眼,哪怕這一眼看到的是個昏『迷』中毫無意識的他,也無法不讓人聯想到灸舞。他沒敢把這個顧慮告訴慕容莎,一來他沒有證據,為這事,尹媛媛已經入獄了;二來,他是同情灸舞的,但慕容莎就不一定了,這女孩的心裡只有他的義父慕容豪,在她的意識裡,慕容豪就是十二時空的絕對權威,是不容侵犯的,而欺瞞絕對是一種不可饒恕的侵犯。這執拗的傻丫頭,很有可能為了慕容豪真把灸舞送上絕路。那樣只會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他想了想,覺得有必要跟修好好談談。
晚飯後,火焰使者把修叫到了醫院的天台上,他開門見山地問:“丁小龍是灸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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