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藝等留在門口,那侍衛進屋去稟報,一刻鐘後,那侍衛出來了:“皇上讓大將軍一人進去,並且解甲卸劍。”
宇文藝沒想到司馬信竟然這麼謹慎,這分明就是防著他。
他冷冷掃過兩人:“如今勝京城已失,羌賊隨時隨地都會打到福州來,本將軍擔負著保衛福州,保護皇上的職責,這身鎧甲和鐵劍,又豈能輕易卸下。”
侍衛卻道:“皇上乃九五之尊,生命安全重於泰山,面見皇上,解甲卸劍乃是規矩,你如此不尊規矩,難道是想趁機謀反?”
“你!”
李寧憤怒的指著他。
宇文藝卻是沉了沉臉:“軍師,走吧,隨本將軍回去,換一身朝服,再來見駕。”
於是兩人又帶著親衛兵離開,他們轉過一條街角,宇文藝不甘心的停下腳步。
李寧立刻上前:“大將軍,想要進那院子並不難。”
宇文藝眼睛一亮,立刻問:“要怎麼做?”
李寧附到宇文藝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宇文藝聽了,頓時眼睛一亮:“妙啊,軍師,本將軍真是佩服你啊,好了,趕緊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本將軍就在這裡等著你。”
李寧點頭答應:“是。”
院子裡,小福子有些擔憂的說:“皇上,你說那個宇文將軍,他能聽話麼?如果他不肯聽話的解甲卸劍怎麼辦?”
司馬信卻很有自信:“不必擔心,朕終究是皇上,就算他想挾天子以令諸侯,那手裡不還得攥著朕這個天子麼?小福子,你跟在朕的身邊,不會有事。”
正在這時,一個侍衛跑進來。
司馬信立刻坐直了身子,小福子兩步上前,緊張的問:“怎麼樣,宇文將軍有沒有硬闖?”
那侍衛搖頭:“宇文將軍回去了,說是回去換了朝服再來見皇上。”
司馬信得意的看向小福子:“看吧,朕說什麼來著。朕終究是皇上,他宇文藝再怎麼囂張跋扈,也得聽從朕這個皇帝的命令。”
小福子立馬點頭:“還是皇上英明神武。”
司馬信摸了摸肚子:“小福子,朕餓了,你去弄點吃的來。”
“是。”小福子答應著下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小福子端了食物過來,伺候司馬信吃。
司馬信正吃得起勁呢,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兩個人立馬緊張起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侍衛跑進來,小福子皺眉上前:“怎麼搞的?慌慌張張的,也不怕打擾了皇上。”
那侍衛指著門外,結結巴巴的說:“皇……皇上,外面來了好……好多土匪,已經把門口的侍衛給打殺了。”
“什麼?”司馬信嗖地站起:“宇文藝敢公然對朕下手?”
那侍衛搖搖頭:“皇上,不是宇文將軍,是土匪,也不知道這福州城哪裡來的土匪?”
正說著,外面突然闖進來一個身高七尺的彪形大漢,大漢滿臉虯髯,頭上扎著布帶,肩上扛著一個大砍刀。
他看見司馬信,立刻哈哈笑道:“聽說你是皇帝老兒?哈,你手上肯定有不少寶貝,趕緊拿出來,否則老子對你不客氣。”
司馬信怒道:“大膽!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司馬信的親衛們連忙跑出來,然而,他們根本就不是這夥兒強盜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這幾個彪形大漢給砍殺了。
司馬信這下怕了,他一個勁的後退:“你……你別過來,朕可是皇上,你要是敢殺了朕,福州城的宇文大將軍不會放過你的。”
那強盜獰笑道:“俺不殺你,你把寶貝拿出來,俺只求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