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藝說:“若是我現在將司馬信和王鬆放進來,那麼,福州城恐怕不再會在我的掌控之下,本將軍在福州城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軍隊,會成為幫司馬信復仇的炮灰。”
李寧搖頭:“大將軍,屬下並不這樣以為。如今皇上來福州,屬下卻以為,這是大將軍逐鹿天下的時機才是。”
“何以見得?”宇文藝好奇的問。
李寧說:“如今,雖然勝京城被羌國太子攻佔,但天聖王朝還沒有散,既然王朝未散,那作為天聖朝的皇帝,就對天下還有號召力。
如果大將軍將皇帝這顆棋子握在自己手中,那豈不是等於大將軍掌控了最大的權力話語權。
正所謂挾天子以令諸侯,有了這個皇帝在手,大將軍說任何話,做任何事,都可以打著皇帝的名義,豈不是方便得多。”
宇文藝聽得眼前一亮:“軍師所言極是,走,隨本將軍出城,親迎陛下駕臨。”
“是。”
宇文藝帶著李寧和一眾親衛兵來到城樓之上,宇文藝朝著下面喊道:“陛下稍候,臣宇文藝,即刻開城迎接。”
司馬信和王松都等得有些急躁了,見宇文藝終於姍姍來遲,並答應開城,一時間精神都為之一振。
宇文藝帶著人來到城門口,下令讓守將把城門開啟。
司馬信在王松和一眾親隨的護送下,進入福州城。
司馬信一進城門,宇文藝立刻帶著李寧等人迎了過來,宇文藝率先在司馬信面前下跪行禮。
“臣宇文藝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他人也跟著他下跪,給司馬信行禮。
司馬信見宇文藝對他如此恭敬,心裡很是得意,不禁扭頭看了王松一眼,像是在說,你看吧,朕的眼光就不會錯,這宇文藝對自己還是忠心耿耿的。
王松也鬆了一口氣。
司馬信上前,伸手攙扶起宇文藝:“宇文將軍不必多禮,如今朕是落難到了你這福州城,宇文將軍還能如此忠心於朕,朕甚感欣慰。”
宇文藝順勢站起,看著司馬信,滿眼的心痛:“皇上,您這一路趕來,可受苦了。”
司馬信擺擺手。
宇文藝又說:“皇上與王大人路途勞頓,現在,就隨臣落塌休息吧,一切等休息好了之後,咱們再圖反攻之策。”
司馬信點點頭:“朕正有此意。”
宇文藝掃了一眼那些跟著他們一起來的殘兵敗將,說:“這些將士們,護送皇上也辛苦了,李寧,你找人帶他們下去吃些東西,好好安頓他們。”
李寧:“是。”
他正要去帶,王松卻上前一步:“宇文將軍,這些都是皇上的近身侍衛,是需要時刻跟在皇上身邊的,還請宇文將軍尋一處大一些的院子,把他們與皇上安頓在一起。”
司馬信雖然覺得宇文藝對自己挺恭敬,但王松此舉,也是為了保險起見,所以並沒有反對。
宇文藝也不在意,這裡最多也就一千來個人,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聽王松這麼說,宇文藝立刻說:“這些親衛要跟著皇上,臣可以理解,只是,這可以容納下這麼多人的院子,實在有些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