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蘇小魚從空間裡又拿出一瓶來,遞給李青。
“好了,藥已經給你了,我們告辭了。”
說著,蘇小魚便拉著柳如意,往外走去。
走了兩步,蘇小魚才想起,她們的馬背李青給沒收了,她連忙迴轉過來:“我們的馬呢?”
李青抬手打了個響指,立刻有手下人牽著兩匹馬過來。
蘇小魚兩人上馬,騎馬往外行去。
之後的幾天,蘇小魚和柳如意都走得很順利,沒有再遇到什麼阻礙,在五天後,便趕到了勝京城。
因為一路疲乏,蘇小魚想要先住客棧,但柳如意建議,她們直接去找她舅舅王松。
蘇小魚對京城的形勢並不瞭解,便拒絕了柳如意的好意,兩人約定,柳如意自己去太尉府,幫蘇小魚打聽慕九爺的下落。
而蘇小魚,則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一路勞頓,蘇小魚決定先沐浴。
沐浴完,蘇小魚拿出在晉州大牢裡,孫八給她的那塊令牌。
她將那令牌放在盆中洗淨,然後拿在手上仔細端詳,發現這塊令牌,乃是純鐵打造,但它放在孫八的身體裡面也不知多久,竟然一點鐵鏽都沒生。
由此可見,這令牌是用純正的玄鐵製成,它的模樣是個長十厘米,寬五厘米的長方形,正中間,寫著一個繁體的“姜”字。
她記得,孫八讓她將這令牌交給姜剩,看來,這塊令牌,是姜家的信物了。
只是,這姜剩,她認都不認識,又要怎麼交給他?
蘇小魚沉思了一會兒,便將令牌收起,然後穿上一身雪白的男裝出了門。
她容貌本就出色,如今更是穿了一身白,整個人就像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一般。
而此刻,魏元慶早已入了宮,正在皇帝司馬信的宮裡見他。
司馬信端著一杯酒,漫不經心的晃著:“這次去長寧鎮怎麼樣?花老太君的壽辰辦得可好?她對朕送去的賀禮可還滿意?”
這一次,魏元慶之所以會去長寧鎮,一來是花老太君的壽辰,二來便是參見賞香大賽,幫著皇帝蒐羅民間異香。
魏元慶殷勤備至:“回皇上,花老太君的壽辰,辦得還算熱鬧,朝中好多人,也都送來了賀禮,當然,她老人家對皇上的賀禮,是頗為滿意的,只是……”
“只是什麼?”司馬信挑眉問他。
“只是,花家在長寧鎮的威勢挺高,連那裡的鎮令,都得讓他們三分。”魏元慶斟酌著說。
司馬信輕輕一笑:“那是自然,花老太君一家,滿門權貴,而鎮令不過是一個九品小令,讓他們三分也不為過。”
魏元慶:“皇上說的是,只是讓奴才意外的是,連鎮令上堂審案,花家也有人會出席,奴才還是第一次見花家如此關心黎明百姓。”
“哦?”司馬信看向他:“審案?什麼案子?”
司馬信知道,以花家的身份,絕不可能去管一個小鎮上的案子,如果他們管了,那說明,這個案子涉及到了他們關心的人和事。
於是,魏元慶將蘇小魚和柳如意的案子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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