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隱笑立刻拉著崔寶兒,兩個人快步走了進去。
何大勇連忙回身追去,一邊追,一邊喊:“大膽刁民,竟敢硬闖公堂!”
說著舉刀就砍。
花隱笑拉著崔寶兒閃到一邊,然後用手中扇子壓著那刀背,對著坐在堂上的郭懷安,冷聲問:“郭大人,您手下的捕快可真是好膽量啊,竟敢對小世子動刀。”
郭懷安微微皺眉,揮手:“何大勇,退下!”
何大勇氣得“哼”了一聲,然後不情不願的退下。
郭懷安看看坐在左側下首的魏元慶,又看看站在蘇小魚兩邊的崔寶兒和花隱笑。
誒,兩邊得罪不得。
魏元慶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得罪了他,但凡他在皇帝跟前說點什麼,他就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崔寶兒是小世子,也是皇親國戚,他的父親先帝的長公主,長公主當今皇帝的姑姑。
而他的三姨如今是宮裡的貴妃,如此身份,他更不能得罪。
郭懷安仔細觀察,想要從蘇小魚和秦景的身上看出點端倪。
魏元慶與秦景的關係,和蘇小魚與崔寶兒甥舅的關係,哪一邊更深一點呢?
還有,這魏元慶為何要針對蘇小魚?
不管怎麼樣,小世子和花家公子得先供起來。
“來人,給小世子和花公子搬兩把椅子來。”
點名崔寶兒和花隱笑的身份,也是為了告訴魏元慶,如果他一會兒判案結果不如他意,那他也是被逼無奈。
魏元慶眯著眼睛打量蘇小魚,目光又在崔寶兒和花隱笑臉上轉了一圈。
這個丫頭不簡單啊,竟然和花家攀上關係。
衙役搬來椅子,崔寶兒卻不坐,而是向蘇小魚招手。
“小魚姐姐,過來這邊坐。”
蘇小魚擺手。
郭懷安抓起驚堂木,“啪”的拍在桌子上。
“堂下何人?”
因著崔寶兒和花隱笑的關係,他雖然是父母官,卻也不好讓她跪了。畢竟小姑娘生得這麼好看,崔寶兒和花隱笑又對她如此親切,很有可能他們之間有什麼難以明說的情愫。
萬一以後這蘇小魚飛上枝頭,那他可就攤上麻煩了。
蘇小魚不卑不亢:“回大人,民女蘇小魚,聽聞有人告我盜取紅袖添香的香品秘方,今特來澄清,並告對方誣告,大人明察秋毫,請替民女做主。”
這時,秦景站出來:“大人,她就是偷了我們紅袖添香的秘方,我有人證。”
郭懷安:“帶人證。”
很快,兩個衙役便帶了一個二十男人上來。
男人一上來,噗通一聲便跪在地上。
蘇四禾抬頭間,蘇小魚赫然看見,那人的面容,他竟是蘇家老四,蘇四禾。
“小人蘇四禾,是蘇小魚的四叔。”蘇四禾抖抖索索的說:“大人,的確是蘇小魚偷了紅袖添香的秘方,這是我親耳聽見的。
一個月前,蘇小魚回家看望她的父母,和他們聊天的時候把這事說出來的。
因為我們那房子破,不隔音,所以我在自己屋裡聽見的。”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蘇小魚冷冷掃了他一眼:“大人,如果這個男人的話可信,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做人證了?只要會說話就行,紅口白牙,想汙衊誰就汙衊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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