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著蘇小魚的手,微微用力。
“哎呦!”蘇小魚低呼一聲,左手往回抽,卻被他牢牢握住。
蘇小魚疼得身子左搖右擺。
慕雲舒卻側身靠向她耳邊,低聲說:“這樣抹黑自己的相公,知錯沒有?”
我知錯個鬼啊!
蘇小魚不說話,但卻固執的用力,右手還過來幫忙。
可是,慕雲舒卻好似根本就沒有痛覺神經似的,任憑她怎麼掐怎麼打,他抓著她的手都是巍然不動。
兩人鬧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慕雲舒心疼她,主動鬆開她的手。
蘇小魚甩了甩麻木的左手,正要離他遠點,卻被他再次抓住了左手。
這一次,他沒有用力,只是大手握著她的小手,微微一轉,五根手指插進了她的指縫之間。
蘇小魚原本憤憤不平的心情,頓時柔軟下來,一顆心,再次小鹿亂撞起來。
越來越遠的水塘邊,蘇小禾看著兩人嬉戲的背影,眼睛裡幾乎噴出火來。
正好劉氏洗完衣服起來,蘇小禾皺眉:“娘,我看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像個野人。”
李家媳婦嘆了口氣:“小魚這孩子,以前挺實誠一個孩子,現在不知跟誰學得不老實了。”
劉氏立馬斷言:“這男人長得這麼妖,肯定是城裡的花郎君,小魚真是不像話,把這樣傷風敗俗的男人引回家,真是晦氣。”
幾個婦人又聊了一會兒,各自帶著猜忌回家去了。
蘇小魚和慕雲舒回到家,少不得又要解釋一遍。
蘇三禾和李翠梅倒是很欣慰,畢竟,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俏郎君,總比嫁給一個醜男人強。
里正也在,兩個年輕人到簾子後面,套上喜服,在里正的見證下,拜了天地父母。
之後,里正慎重其事的將兩人的婚書,親手交在兩人手上。
慕雲舒拿著婚書,心情平靜而安寧。
他看著里正,一臉認真的說:“家裡突然遭了難,房子塌了,不得已在小魚家拜堂,這實在是委屈了小魚。下個月的初七,我們會再辦一次夫家的儀式,到時候,還請里正再次賞光,為我和小魚主持婚禮儀式。”
里正頓時眼睛一亮,連連點頭:“應該,應該,到時候我一定來。”
蘇三禾留里正下來吃晚飯,里正看了一眼他們不大的鍋子,笑著擺擺手,回家去了。
蘇三禾夫婦聽慕雲舒這麼說,都是高興不已。
次日一大早,蘇大禾便帶著蘇二禾和蘇四禾守在蘇三禾家門口。
門一開啟,蘇大禾便率先發問:“老三,聽說你們私自決定,讓小魚撿的那小子入贅咱們蘇家了,是不是?”
不等蘇三禾回答,蘇四禾搶著說:“三哥,你這就不對了,你們家雖然分家出去了,但爹孃還在,入贅這麼大的事,你們怎麼能不問爹孃一聲,就自作主張答應下來?”
蘇三禾皺眉:“雲舒沒有入贅,小魚和他成親這件事,你們一早就知道,爹孃也知道,昨天晚上,不過是請里正過來做個見證,把兩個孩子的婚書辦了而已。”
蘇大禾:“他既沒有入贅,為何住在蘇家?還有小魚,既然成親了,為什麼還住在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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