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什麼事情了吧···”寧夕問出來之後,已經不需要羅安回答了,他滿臉苦笑,看到了不遠處冷臉走來的千伊。
他瞬間明悟,之前在房屋中對方處於弱勢,故而明智的選擇不觸怒他。
待他離去之後女子迅速報警。
“何苦呢?”寧夕聳聳肩,從千伊身邊離去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女子,瞧見對方眼底的冰冷和痛恨,他不由苦笑,這都什麼事情。
這件事情,千伊根據沒有證據,就算是被抓,也不會定罪。若是一般女子,就算是真的認為寧夕圖謀不軌,也只會咬牙忍了這暗虧。
“我身上有你的指紋,家中還有你的衣物,門口的監控清晰的拍到了你破門而入的過程。”看著寧夕不以為的表情,千伊冷冽說道。
寧夕神色一僵,頓時齜牙。
門口有監控,身上有指紋?
寧夕暗中翻了翻白眼,事情麻煩了,如此證據,基本可以定罪了。
“看來要成為逃犯了。”寧夕心中已有決斷,此事解釋不清,他並非頑固不化的迂腐之人。
“你——”千伊氣憤咬牙,心中大恨,暗怪自己瞎了眼,之前竟對這樣的男子動心,對方直到此時也沒有半點愧意。
“帶走!”羅安推著寧夕坐進警車,他也看到了寧夕的神色,暗中皺了皺眉。
寧夕的臉上沒有半點懼意,這有點不合常理。
羅安心中一緊,這種表情似曾相識,發生在五年前一個境外的恐怖分子臉上,當時對方也是被捕時平淡無言,神色雲淡風輕,那是因為對方有底氣,有充足的手段越獄而出。
“他要越獄!”羅安盯著寧夕的後背,暗暗冷笑,正好可以借機將計就計。
寧夕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被勘破,他甚至沒有太多的擔憂自己的處境,更多的在思考腦海中的資訊。
大天地複蘇了,每天前來檢票的遊魂少了,直到這些天已經不是每天都有了,此事極為的古怪。
“進去吧。”羅安不懷好意的盯著寧夕消失在鐵窗中的身影,對方自始至終的淡然的神色,更加堅定了他心中的猜測。
“我會讓你死心的。”羅安興奮起來,尤其是想到已經安排好的節目,他甚至有些急不可耐的等著寧夕越獄。
鐵門哐當一聲閉合,寧夕看著看過來的幾雙眼睛,笑了笑。
“兄弟,怎麼進來的?”有人發問,看著寧夕清秀的樣子,他們神色不一。
“過來,知道規矩嗎?”最裡面的床鋪上,坐著一個健碩的中年男人,其餘男子戲謔的站在一旁看著。
寧夕環視,頓時搖頭,明白眼前的男子估計就是這空間裡的老大了。
“少惹我,安生活著。”寧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淡然一笑。
咔嚓——
骨骼脆響,坐在床鋪上的健碩男子臉色慘變,挺拔的身軀都矮了一截。
寧夕拿開手掌,盤坐在一旁的床鋪上不說話。
整個小房間裡鴉雀無聲,只有床鋪上的男子臉上的汗珠子唰唰往下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