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跟我幹爹究竟是什麼關系?是不是對我幹爹有什麼企圖?何時起的賊心?”沈子琰一副審問犯人的模樣。
易流觴睨了他一眼道:“你這小子把你幹爹和那誰支開,就是想單獨跟我說這些?小小年紀心思倒是不少嘛。你幹爹不都說了我們是朋友,你偏不信。”
又故意逗他,“不過企圖嘛肯定是有的,很早就有了,那我還知道你幹爹她其實是個女子。”
沈子琰聽了氣鼓鼓的起身,並放言,“我要去告訴幹爹你不是好人!”
“小家夥,你就是好人麼?”易流觴見他停住了腳步,慢悠悠道:“她還不知道你其實就是這恆泰酒樓東家沈羽恆的兒子吧?你現在敢去跟她說,你是使了手段騙了她,才進了林府的麼?”
易流觴一個勁兒的把沈子琰的底給抖了出來,見沈子琰小胸.脯一起一伏,他怎麼就覺得很愜意呢!
小娃子還跟他耍起心眼兒來了,也不看看他易流觴是何許人也,不過那不不聰明還蠻有意思的。
“你居然查我?”沈子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姓易的明擺著是在威脅自己,他怎麼那麼可惡,看起來娘親可是他的對手。
易流觴坦蕩的承認,“我那也不是專門查你,當然啦,我跟你幹爹的關系真的就只是朋友,不管你信不信!”
易流觴難得耐心的跟一個小娃娃講這些。
如果證實了林清淺就是玉佩的主人,那他是有求與她,如今他們只是朋友,以後一直都是,不管她是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他出玄陰閣之前,母親就再三叮囑,讓他不要步三叔易荀的後塵,他也堅信自己不會,雖然現下看到的她人美又有趣,但他的初心沒有變過。
沈子琰當然不信,因為覺得自己的選的人就是最好的,別人喜歡那才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他丟下易流觴,下了樓。
途中見到沈羽恆,小身子便定住,“父親,兒子不是讓你跟著娘親處處,培養感情的麼?”
這個父親啊,真是讓自己操碎了心,白白浪費了他的一番好意,虧得他還與那個人鬥了半場。
沈羽恆看著兒子臉上那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笑了,“我跟你的幹爹的感情好著呢,不用你在這裡瞎參和,還有我得提醒你一下,之前說好的她帶你出來玩了,我就去林府接你回來。”
沈子琰早就把那個事拋到九霄雲外,如今被人提起,他插科打諢道:“父親,這事不急,我這就去找娘親,你給加把勁兒。”
話還沒有說完,拔腿就跑,沈羽恆都擔心他會摔倒,便讓他慢點跑。
他知道沈子琰是在逃避那個話題,以為跑開這事就算完了?
如今看來林清淺對子琰真的好,還遷就著他的小性子,挨的打也不知道完全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