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恆牙齒都咬酸了,陰沉著臉道:“到底怎麼回事細細說來。”
福貴把沈子琰如何謀算,他們如何配合,又如何買通人參合的,包括餓了幾天沒吃飯等事無巨細的都說清楚了。
他兒子真是能耐,那樣的昏招都想得出來,越聽越驚悚,那還是自己的兒子嗎?
出一趟遠門回來什麼都變了。
自己如何跟林家人交代,找上門去說你們被我兒子給騙了?
“你們在家把他給我叫回來。”沈羽恆留下一句話走了出去。
得去備點厚禮上林府致歉,那小兔崽子真是個會惹事的主兒。
順便又去了一趟酒樓,錢掌櫃見來人喜笑顏開的道:“東家可把你給盼回來了,我這兒正有事要相商呢。”
“裡面說話吧。”
錢掌櫃聞言,在後面琢磨著,東家好像有些不高興,難道別處的生意出了什麼問題嗎?
二人進屋落座後,沈羽恆提前開口道:“錢掌櫃有話請講。”
“是這樣,我遇到一個很會做菜的人,他到我們酒樓做過一次人們都很喜歡,我做主幫了他一個小忙,他也送了些做菜的配方給我們,後來我覺得他還有其他好的配方,就想說等東家回來看看能不能把那些方子買下來?”
“果真很好倒是可以買下,可跟他談過?”沈羽恆問道。
“基本已談妥,就等東家你回來定奪,那菜沒話說,要不東家你下去讓廚房做幾個嘗一下?”錢掌櫃說道。
沈羽恆聞言問道:“這事子琰他知道?”
“小少爺那日在酒樓遇見,問起他我就多說幾句。”
難怪那小子在信上說起。
“你們說的什麼價?”
“談的的二百兩銀子一個方子,他承諾事後那些賣出來的方子他出了自家偶爾做來吃,不會用來做他用,對了他還想盤下對面的酒樓。”
錢掌櫃認為自己終歸是東家的人,雖然承認幫他,但那邊開酒樓的話,肯定對恆泰酒樓有些影響,還是跟東家說一聲為好,後邊的事自己才好做。
若東家不樂意,他的難處錢公子也會理解,不過搭個線還是可以的吧。
他也要開酒樓?那地方不是他來也一定會是別人,銀子自己一家的賺不完,何況子琰還去人家那裡蹭吃蹭喝的。
“我記得那邊的掌櫃與你相熟,你幫忙周旋一二,他盤下來也好。”沈羽恆道。
他並沒有想去驗證那個菜的好壞,錢掌櫃辦事他是信得過的,還有叼嘴的兒子都承認他做好,還千方百計的賴上人家。
“是,好。”錢掌櫃一瞬還沒有反應過來。
“對了你哪天約他出來與我見上一面,談妥後該簽字畫押的都辦了。”沈羽恆道。
“向來都是他找上門來,我是聯系不上他的,算起時間也差不多該來了。”錢掌櫃掐著手指頭算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