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顧侯還進宮告了黒狀,為了吃還真是難為他了,大概也不全是為了她,晉王難得對她也這麼上心。
如此也好,錦衣衛權大勢大手段毒辣防不勝防,如果皇上提點幾句王鶴,那比他們幾人合力還有效。
皇上說的閑職是什麼呢?之前父親就提起過,當時他沒有在意,對外他是隨時會犯病之人,也不大適合安排公事。
想著就到了慈寧宮,太後跟祖母性子差不多,礙著宮裡規矩比祖母好應付,出宮時碰到等在宮門口的晉王,便一同回去,又說起錢多多的事。
聽他問起錢多多的事,東方玉道:“我與你們一樣,也就見過那幾面,瞭解得不比你們多,還有不是你自己提出來要當大哥的嗎?君子相交何必問得如此細碎?”
“什麼叫細碎,我那還不是關心他,不然怎麼會跟父皇提起他受欺負的事。”
“好了,有什麼你以後慢慢問他本人,我什麼都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皇帝首先問了王鶴關於嘉定府之事,後面才提起珍饈閣發生的事。
王鶴聽得膽戰心驚的,他原以為是剛剛碰到的東方玉說了什麼,聖上卻說他還幫著自己說話。
不管怎麼說,在皇上這裡自己欠了東方玉一份情,他是明白東方玉在皇上面前說話的分量的。
當朝那一輩公主郡主的不少,只有東方玉可就叫天子舅父,這份殊榮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天家的親情本就淡薄,他是個例外。
為此王鶴回去再次提醒了王世傑和王明珠,誰的話都可以當耳旁風,唯獨聖上的不可以。
風平浪靜過了幾天,林清淺無事時就研究一下吃食什麼的,桃源居一幹人等最樂意之事,又特別是沈子琰。
才進府幾天,那小臉都圓了一圈。
林清淺瞧著錢八塊那黑的像一坨燒焦了的鍋巴,生了給它做衣服的念頭。
“姑娘啊,八塊它是狗子,怎麼還要穿衣服,它既不怕冷也不害臊的。”杜若道,做那針線活的事別交給我哈。
林清淺給八塊量著尺寸,八塊以為是主人還逗它玩,舔著她的手轉圈,不時還跑出去片刻回來在地上打滾。
“八塊別玩了,過來!”林清淺招手。
沈子琰撇著嘴嫌棄道:“它又聽不懂人話。”話剛落八塊就跑過來趴在林清淺的腳邊。
“誰說它聽不懂的,你看它多機靈。”便讓杜若抱著它,防止它又跑出去撒歡。
林清淺把給八塊做衣服當成是一項大工程,可做出來的效果並不好,歸根到底是她那令人唾棄的手藝。
挫敗感油然而生,之前練過的,技藝卻退步了,大體形狀還看得過去,就是不能細看。
“七姑娘你是做大事的人,這種小事就讓奴婢們來吧。”木棉都看不下去了她搗鼓出來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