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還沒有那麼做嘛,你們怎麼這麼兇?
林清淺覺得這些圍觀的人不該叫吃瓜群眾,而是該稱之為斷念!
無時無刻不是在斷自己的念頭,既然你們那麼熱心,不如把小雞崽子領回去,就知道逼著別人做不樂意的事情!
實在是有理說不清,林清淺有著自己的考量又不能說明自己是誰誰誰,那自己之前的鋪墊的一切不都前功盡棄了。
她看了一眼沈子琰,暗道你就是飛來的橫禍呀!
熱心百姓應付過去還不算完事,考慮怎麼處理那一人一狗才是難題。
“怎麼會不要你呢?那你旺財抱上吧!”林清淺道。
“你這人怎麼當孃的,你兒子都餓的站不住了,怎麼可以讓他去做事?”
林清淺被教育了,伸手一薅旺財就到了自己的手上,“恆泰酒樓吃飯去吧!”
做到人民群眾滿意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又沒有當過母親。
“娘親,我們還是不要去恆泰酒樓吧,剛剛孩兒們從哪裡路過,那位小哥都嫌棄孩兒臭!”沈子琰說道。
他只和蘇嬤嬤和福貴她們謀算的,去恆泰酒樓豈不是會露餡,那地方是萬萬不能去的。
小小年紀餓成這樣了,還自尊心那麼強做甚,我這不有銀子的嘛,算了免得你說句話讓跟著的人又開始懟我。
小家夥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剛剛說的幾句話,看似都在維護她這個娘親,可每句話都讓吃瓜群眾更加對自己不滿。
她又斜目看了眼緊緊扒拉著自己衣襟的家夥,五歲就有那樣深的心思,那不成妖孽了。
想想自己五歲的時候做了什麼?
好像想不起來了。
可自己當年十二歲到十八歲之前跟爸爸帶回來的那些女人們纏鬥,都只是撒潑打滾的仗著爸爸的寵愛,那裡會動多餘的心思。
那些伎倆她倒是見識過,不過清高的她好像不屑一顧,後來的自己開始體諒爸爸一個中年男人的難處,接納了那個與媽媽十分相像的女人。
然後就被害死了!
林清淺好久沒有想起以前的事了,陽光有些熾熱,眼裡有些什麼想要溢位來似的。
人生的鬧劇能不能少點啊,兒子!喜當娘親,真的好想哭。
林清淺整理了心態,一手拉著沈子琰,一手抱著那隻旺財,默默的想著,對了便宜兒子叫什麼名字說過了沒有呢?
想不起來了,好像真的沒有說過,自己也沒有問不是!
真是太不嚴謹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還沒有名字呢,爹爹說等娘親回來給我取名字呢。”沈子琰停下了腳步,養著脖頸眨巴這眼睛說道。
林清淺駐足凝視了他,這笑臉髒的喲,親娘回來也認不出你的,不過這輪廓好像還可以。
尤其是那大眼睛,長睫毛,她拿出自己的手絹給他擦臉,還沒怎麼呢白手絹就成了跟旺財一樣,黑的發亮一點也不誇張。
“娘,孩兒自己來吧!”沈子琰說著就拉著林清淺的衣襟有了動作,他的臉是幹淨了,林清淺的腳邊的衣角卻不成行了。
果然真的成了一家人!
“你那不著調的爹是誰呀?那平時他們叫你什麼呀?”林清淺沒有斥責他用自己衣服擦臉,轉而問起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