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頓了一下又道:“姑娘莫不是想盤下那酒樓?”
林清淺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個地方之前做酒樓且生意還紅火,如果掌櫃還是現成的,那自己不就是撿了個大便宜。
“那地方緊俏得緊啊。”錢掌櫃沒有明說不容易拿下。
“不緊俏的我還不要呢,要不錢大叔你幫我留意著,那掌櫃的不是你的同鄉嗎?你就幫我想想辦法唄!”林清淺說道最後,開始撒嬌起來。
眼前的年輕公子也真是猴精猴精的,剛開始叫人錢掌櫃,要人幫小忙就叫人錢老,求著人幫忙就叫錢大叔。
不過很受用啊!
“行,那我打聽打聽,有準信兒了回你。”
“那小生提前謝過錢大叔,事成之後給你包個大紅包,如果需要打點的話,銀子算我的。”林清淺道。
“錢公子還是先準備好銀兩吧,那地方銀子少了可不行。”
“那錢大叔你給估算一下吧。”林清淺談過身子,伸手在桌面上點了點道。
“你先別著急,我估摸著怎麼著也要個一萬兩吧,這也做不得準的,只待我找個合宜的時候去探探底。”錢掌櫃抖著胡須說道。
什麼?一萬兩!
算了,看看那邊虛實再作打算,傷腦經啊!京都的房價堪比那什麼環的了。
“行,我回去商量著,錢大叔你一定要把這事兒放心上啊!”
“記得的,那你也打算做酒樓?”錢掌櫃還是問了出來。
如果這樣那才成了恆泰酒樓的勁敵啊。
林清淺注意到錢掌櫃又意思不安,遂道:“是有這個打算。”
一聽此言錢掌櫃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了,又聽他道:“不過錢大叔你放心,跟你們這裡的菜不一樣,那些說要賣和已經給你們的方子我也不會再用。”
吃了顆定心丸的錢掌櫃笑道:“哎,公子誤會了,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狡辯,你那小眼睛告訴我,你就是那樣想的。
不重要,人之常情!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的回去想想辦法。”林清淺說完就起身離開。
去吧去吧,年輕人要有點沖勁兒才好,只是他屋裡的母老虎手裡的銀子能拿出來不?
杜若要是知道自己不過是圖快,扛了一回主子就成了母老虎該是如何的傷情。
“你不是說她已經去了恆泰酒樓,怎麼還沒有出來?”沈子琰扶在兩輪木板車的把手上,氣鼓鼓的說道。
木板車上放著薄薄的一層稻草,旺財眨巴著眼縮成一團伏在上面。
“那小的也不知道他多久出來呀?”福貴道,他也想那個人早點出來呀。
“小少爺稍安勿躁,也不差這一時半會了呀!”蘇嬤嬤安慰道。
幾人衣衫襤樓幾近不蔽體膚,破爛的衣衫上打了一層又一層的補丁;衣服上除了泥巴都成了墨色,臉上也沒有一處是幹淨的,身上還散發出一股酸臭。
果然他們出現之後就有不少人圍觀,人越來越多蘇嬤嬤和福貴表演了一場苦情戲,丟下沈子琰就跑了。
那邊看熱鬧的就開始沸騰起來。
擋著自己回去的路,到底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