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開口道:“妹妹覺得牡丹姐一定有辦法的,剛剛給錢姑娘提了一下。”
牡丹氣結,到頭來還是琴兒你出的主意。
牡丹姐眼神怎麼如此嚇人?琴兒心中一顫,難道牡丹姐不願意?
“其實也簡單,你只需要拿著這些布偶出現在人前引起他們注意就可以了,有合適的你跳舞的時候也可以展示一下。”林清淺說道。
“就這樣?”牡丹道。
“就這樣啊,你以為怎樣?”林清淺反問。
紅衣雙手一拍,“高,實在是高!”
當然高了,那是經過實踐檢驗的。
“牡丹姐你想想啊,雖說來咱們這裡的都是些臭男人,誰家裡沒有幾個小娃娃,小姐妹的?”
“妹妹聽說那些個臭男人來風流快活後,他們往往會說是去哪裡忙,辦差,總會買點小禮物帶回去哄人。”
看來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男人都一個樣,只要出去亂搞男女關系的男人回到家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心虛。
現代好多男人做了虧心事會給女朋友或愛人買點禮物回去,當然那種臉比城牆厚的不算。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還要出去拈花惹草,真是……
當然不能說明男人博愛,只能說得不到手的才是好的。
經紅衣一提,幾個小姐妹分討論起來。
“對,這些布偶怕是沒有哪個小少爺小姐不喜歡的,只要娃娃高興了,當孃的哪裡還會多問。”
牡丹想了想,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白害自己擔心一場。
又有人說:“這樣一來不都知道是在我們結綺閣買的?雖說這是男人們的天下,沒準兒他家裡就有個母老虎呢。”
“說的也是,前些天還有位夫人鬧到這裡,要不是媽媽背後有人都不知道如何收場呢。”
她們的擔憂也不無道理,可不能因為自己連累到牡丹她們。
說到底她們受制於人,身不由己。
牡丹篤定道:“你們都別說了,錢姑娘這個忙我牡丹幫定了。”
哪能這也怕那也怕的。
本來林清淺已生了退意,牡丹如此一說,就搏一搏。
她不相信自己運氣真有那麼差?
做什麼沒有點風險,前怕狼後怕虎的人大多一事無成。
“我是這樣想的,今天我留下一些看看成效如何,以後也不一定要在你們這裡賣出。”
“好,你還有什麼想法?”牡丹問道。
“這京都哪些名頭響酒樓、食肆?”林清淺又問道。
“錢姑娘不是京都人士?”有人問。
林清淺大方承認,“我自小在外祖家,回京不到月餘。”
父母在京都,她卻在外祖家長大,京裡稍微有點家底的人家,哪家不是兒女成群,錢姑娘許是不得喜的,難怪要做這些個小玩意來換銀錢呢!
哎,別人至少沒有被賣,父親為了給哥哥娶親就把自己賣到勾欄裡,才是真的可悲。
牡丹睨了一眼那方才說話的姑娘,人家自然是不知道才問的,回答便是。
“京裡有名頭酒樓不少,離這兒不遠的恆泰酒樓就不錯,那裡進出了大多都是有權有勢的,你問這個做甚?”牡丹道。
鬼丫頭又在打什麼主意?那裡怕不像我們這麼好說話。
要不是她幫了自己種下的因,哪有今天的果?說來都是錢姑娘自己的功勞,哪裡我們好說話。
“能幹什麼呀?就是隨便問問。”林清淺目光閃爍的答道,又呷了一口茶。
恆泰酒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