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女子道:“喲,公子你都走了,讓我們吃什麼呀?”
林清淺試了幾次都沒有突出重圍,在人家地盤上動手她也沒把握呀,驚得她一身冷汗。
綠衣女子一扭腰,道:“哎喲,姐妹們,你看這位公子他臉紅了,真是可愛得緊,姐姐的心都要融化了呢!”
“嗨,如今的小公子呀就是愛裝假正經,大家夥兒請他進去坐坐唄!”
林清淺此時想動手也來不及了,誰說這些事柔弱女子的,她跟他沒完,毫無反擊之力就被架了進去。
“放開我,救命啊!”林清淺大喊。
裡面那些達官貴人、商販大賈、風流才子都被聲音吸引,紅衣女子搖曳著身姿,風情萬種道:“各位爺繼續,姐妹們跟小么兒玩笑呢!”
不只是誰道:“小么兒?指不定是小倌吧,大家說是不是呀?”
一大群人附和,笑聲猥瑣至極,有的開始討論起小倌的聲音、顏色來。
林清淺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麼就落到此番境地,真的只有一丟丟好奇,劉大大、陳叔寶、張麗華你們害人哪,要不是在門口回味你們的風流事跡。
才喊了一句就被人堵住了嘴,好濃的脂粉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將會被帶到哪裡,總之上了樓,轉了幾道彎然後進了一個房間才把她放下來。
房間的擺設還比較清雅,隻手撐頭靠在紅木雕葡萄紋嵌理石圓桌女子的臉十分精緻,美中不足的是臉色有些蒼白,見著幾人才略略支起身子。
開口道:“他是何人?”
紅衣女子道:“方才他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實在有趣,姐妹們可沒有見過這樣會臉紅的男子。”
說林清淺翻著白眼心道誰鬼鬼祟祟的了,她嗚嗚的掙紮著,示意她們先撤了嘴裡這玩意。
“所以就帶他上來了?”
“也不全是,我們是看他在那盯著媽媽寫得牌子看,以為他會舞呢!”一個人道。
“你們先放開他吧,他一個男人哪裡會?”
“那牡丹姐,怎麼辦?”
林清淺嘴上得了空,道:“你們這群母老虎放開我!”
牡丹道:“這位公子稍安勿躁,你現在從我這屋出去,媽媽會打斷你的腿的。”
無疑她的威脅起了作用,人家小燕子都能被關在屋子裡洗碗呢。
“那一會你們會送我出去嗎?”林清淺試探道。
黃衣女子道:“看我們心情了!”
“大姐,要不要這麼任性啊?”
那邊齊聲道:“閉嘴!”
黃衣女子又道:“牡丹姐要不你去跟媽媽說,今兒個你不登場了。”
牡丹道:“媽媽一定不會答應的,今天那些達官貴人都到了場,媽媽哪裡捨得那白花花的銀子。”
林清淺好歹也聽了半天也沒搞清什麼狀況,只知道這個姑娘就是那些口中的頭牌,她確實有做花魁的資本。
至於是因為什麼他不能登場就只能猜,觀眾都來了,克服一下一下唄,做這一行還是該有職業操守的。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呀?”林清淺道。
自來到這個房間黃衣女子突然就變得暴躁了呢,道:“跟你沒關系!”
林清淺心道誰愛管你呢,這不誰讓你們把我綁了呢!
牡丹道:“實在沒法,我也只能拖著這身子上了。”
“那如何使得,你現在站都站不穩,萬一掃了客人的興,媽媽能繞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