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同?”
“之前性子懦弱,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連那次被三姐推入池子中也沒說與太太知曉;上次也說過三姐想要羞辱她,反而吃了虧,卻叫人說不出她的錯處來。”林清月分析道。
許姨娘聽罷,沉思良久道:“好了,以後你多看著點三姐兒,別讓她再犯糊塗,那些腌臢事娘去處理。”
林清月道:“娘你仔細些,她對女兒還是有些好感,不若我現在去找她。”
說到這個許姨娘心裡就來氣,道:“找什麼找?都去了靜安侯府!”
她好歹為這個府裡也操勞幾十年,今天也想去那侯府看看,見見世面,老爺卻說哪能讓一個妾往侯府裡串。
之前好些府裡有些人家還不是她在走動。
不過她是忘了,她出去走動的那些都是太太不願應付的,那種急著巴結許老太爺和林甫的,那些上的臺面的人家決然不會邀約一個妾氏去辱沒了門楣。
林清喜聽說侯府,心思又活絡起來,問道:“去靜安侯府做甚?”
“說是大姑奶奶要生了,怕是不大好呢!”許姨娘說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來。
“大堂姐要生産了?娘可備了禮,我們也去看看她!”林清喜說著,很是興奮,好像他真的就能去到靜安侯府似的。
許姨娘給她潑了一瓢冷水,道:“老爺說為孃的是妾,去不得!”
林清喜平時說話不過腦慣了,開口就說:“你是妾,我又不是!”
許姨娘定的目標沒有達成,心裡本就窩火,她又哪裡甘心做個妾,又被自己生的女兒揭傷疤,道:“你個不孝女,這些年真是白養你了,處處讓你拔得頭籌,沒想到你竟是如此輕視於我。”
林清喜說出來就後悔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解釋道:“娘,你還不瞭解,我不是那個意思,女兒只是想去侯府走走。”
林清月心裡一直怪許姨娘偏心,什麼好東西都是三姐姐挑選過後才輪到她,現在林清喜口無遮攔說了傷人心的話,她心中還有一絲快意。
回過神來還是開解道:“娘你別往心裡去,三姐姐就是嘴快。”
又對林清喜道:“靜安侯府三姐姐就不用想了,那不是我們能去的地方。”
如果說許姨娘這一家子,還真就林清月一個明白人。
林清喜再坐不住了,站起身來道:“你這話是何意?怎麼就去不得了?”
“你且說說你與靜安侯府是何關系?”
“我們當然是堂姐孃家人了,這還能有假?”
林清月又道:“她真正的孃家是大伯父那家,再說了堂姐與我等可曾親厚過,還別說那位郡主伯母根本就瞧不上我們,指不定侯府大門都進不去。”
“你?”
“三姐姐,有些事還是等父親安排的好,自作主張惹惱了父親,我們誰都不好過。”
林清喜想了想才偃旗息鼓,說到底她稱不上聰明,但也算不得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