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運動可不似你那樣的硬功夫,而是一些舒展性的,對身體有利卻不會滿身腱子肉。”
景陸離想到什麼,一臉曖昧道:“那今晚我可要瞧瞧是否跟你說的一般。”
慕芳菲一時未反應過來,“好啊,其實男人也可以練一練,對調節身體也有好處。”
可說完看到景陸離一副要笑的模樣,這才意識到話語裡更深的含義,直接鬧了個大紅臉,“滾!”
景陸離一把將慕芳菲抱住,低啞的聲音在慕芳菲耳邊響起,“你我成親都已經兩天了,還不曾洞房呢。”
慕芳菲的臉更紅了,這可是明晃晃的求歡!
也不怪景陸離怨念,哪個王爺像他這般成親兩日還不曾碰過自己結髮妻的。第一晚就罷了,第二晚純粹是不打擾她讓她睡個好覺。這份體貼在整個京城怕是都難找,這裡的男子很大男子主義,以自我為中心,哪裡容得女子這般。可景陸離不僅縱著她,還給她做臉,想得十分周全。流蘇後來告訴她,景陸離晚膳的時候命人將東西拿進屋,便是關起門來,不需要任何人伺候。也就沒有人知道慕芳菲竟是一晚上都沒起來,一個新婚妻子這般模樣,不管原因為何,傳了出去都是大為不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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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細節上的體貼,讓慕芳菲原本心中的怨念都散去不少。說是不在意景陸離那些妾室都是假話,特別是見到真人之後,甭提多酸了。
景陸離見慕芳菲久久未語,怕她惱羞成怒,便鬆開了手,可正這時慕芳菲低低開口,“那也得晚上再說,大白天的又在外頭怎可以說這些。”
景陸離聽到這話頓時喜上眉梢,雖說這是早晚的事,可能得到慕芳菲親口同意,意義還是非常不同的。他能感受到慕芳菲嫁過來之後的不高興,想想也是,嫁過來當天晚上就出了么蛾子,不管換做誰心中都會不痛快。
景陸離親吻慕芳菲的臉頰,“能娶到你,夫復何求。”
當晚,屋子裡燃起紅燭。
房屋裡傳出陣陣羞人的聲音。
“你輕點,好疼……”
“忍著些馬上就好。”
“方才你也這般說!”
“總是要過這一關的,咬咬牙就過去了。”
屋外的丫鬟們面面相覷,捂嘴偷笑。
流蘇心中舒了一口氣,“阿彌陀佛,總算是圓房了。”
綠茵噗嗤笑了起來,“王爺有多寵愛王妃明眼人都瞧得明白,妹妹有何擔心的。”
話是這麼說,一日未圓房,她心裡就一天不踏實,終究實至名歸才最穩妥。
可實際屋子裡的狀況卻與外頭人想的完全不同……
慕芳菲正穿著自個製作的短褲,白皙修長的雙腿架在兩張凳子上,動作極為不雅。而景陸離則坐在她中間,低頭在忙碌著什麼。從背後看依然十分旖旎,可鏡頭拉近才知並非如此。
原來,景陸離正在給慕芳菲上藥!
慕芳菲腿間的面板因為白日騎馬的時候被擦破皮,後來也沒及時處理傷口,還好褲子都是寬鬆的,否則衣物黏在傷口更加麻煩。可即便如此,大腿內側的傷依然不忍直視,紅通通一片,還泛著血絲。慕芳菲從前為了練習魔術,受過很多苦和傷,所以練出極大的忍耐力,今天下午雖然覺得疼卻也忍了下來,可沒想到一脫衣裳,才發現傷得這般厲害。
其實本來也沒什麼,不過擦破點皮而已。可原本想要跟她一起洗鴛鴦浴的景陸離卻十分心疼,大驚小怪的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為她擦藥。
慕芳菲的家族都是耍戲法的,所有人小時候都被狠狠的操練過,隱忍已經成為他們的本能。所以慕芳菲從來沒有因為疼而找人撒嬌過,因為身邊的人都沒有如此,她也養成了習慣。
可今日看到景陸離這般擔憂,心中一處十分柔軟,也就第一次嘗試撒嬌起來。這與以前在定國公府做戲不同,而是真正感覺到對方的憐惜。慕芳菲從前覺得女生撒嬌太矯情,如今才知道是因為享受這樣被人捧在心中的感覺,這是其他情感代替不了的。
燭火熄滅,景陸離摟著慕芳菲躺下,卻沒有進一步動作。
慕芳菲詫異,忍了半天終究出身問道:“白日你不是說……”
景陸離捏了捏她的腰側,語氣極為不善道:“睡覺,莫要惹火。”
他又不是禽獸!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能做那樣的事。
景陸離雖然未開口,慕芳菲卻是明白了,腦袋靠在景陸離的胸口,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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