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四姐姐能帶人進去,那也只會帶著大姐姐,你就甭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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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誰說出這樣的話,讓原本臉色就不好看的慕芳馥現在更如同豬肝一般。“吵吵什麼呢,定國公府又不是菜市場,這般吵鬧成何體統!天色已晚,你們一個個女兒家不趕緊回家在這裡閒言碎語作甚,還不快點回去!”
此話一落,非定國公府中的慕家人撇了撇嘴散開了,有人臨走前忍不住嘟囔,“哼,明明比不上四姐姐,偏架子還大得了。”
這一句話徹底將慕芳馥點燃了,那嚴重迸出的火好像能將人燃燒起來一般。她明明才是這個家最耀眼的人,憑什麼現在風頭都讓慕芳菲這個死丫頭搶了去!偏偏她現在備嫁,什麼都做不了!
“哼,莫要得意忘形樂極生悲的好!”慕芳馥扔下這麼一句話,便甩袖離去。
慕芳香安慰慕芳菲,“四妹妹莫要放在心上,大姐姐這是刀子嘴豆腐心,並不是針對你,這段時日她也是憋得狠了,所以才這般失禮,並非是嫉妒你。”
慕芳菲淡淡的掃了慕芳香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讓慕芳香沒來由的覺得身上發寒。
慕芳香扯出一抹笑,“四妹妹,你不會真生氣了吧?為何這般笑?”
慕芳菲一臉無辜,“我怎麼了,莫非二姐姐不喜歡看到我笑?”
“哪能啊,只是……”
“那是為何?莫非二姐姐心虛什麼不成,或者就是瞧不慣我有笑容,最好是愁眉苦臉的好。”
慕芳香頓時一臉委屈,“四妹妹,你怎麼可以這般說話,我哪裡是那樣的人,我只盼著大家都好。”
“是嗎?”
“當然!”
“所以你才會去尋那個唐小婉說話?”
慕芳香愣了愣,唐小婉正是劉昱謙的青梅,想到最近兩人正鬧著要成親,使得劉家上下不得安寧,慕芳菲因此得知此人名字也並不意外。只她如何知道自己曾經尋過唐小婉?慕芳香不明所以,面上不動聲色,詫異道:“四妹妹也認識唐小婉?啊,四妹妹你莫非還惦記著那劉家公子?哎,他害你如此,妹妹還這般還是情深意重。不過現在正好有機會,如今劉家不同意唐小婉嫁入劉家,劉三公子卻非娶不可,如今正鬧僵著呢,劉家最近才鬆口可以納妾不可娶妻。若妹妹現在同意嫁過去能讓唐小婉作為平妻,想來那劉公子必是會娶你的,到時候妹妹就可以得償所願了。”
平妻,顧名思義,就是和正室同樣地位的妻子。大炎高門大戶並不承認平妻一說,都是商人鬧出來的,為士大夫所不?,覺得破壞力倫理綱常。大炎只承認一夫一妻制,只不過不同現代是純粹的一夫一妻,而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度。妾室因為不被看做是主人,只不過是像奴婢一樣的存在,地位完全比不上正室,是個任人拿捏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概念。
慕芳菲主動為劉昱謙娶平妻,就為了這麼一個都不曾見過幾次的男人?這是腦殘都幹不來的事。
慕芳菲直接笑了起來,“我腦子又沒有被門夾住了,我又不愁嫁為何要死扒拉個都沒見過面的男人?”
慕芳香不贊同道:“四妹妹在我面前無需假裝堅強,你的苦楚姐姐懂的。”
慕芳菲挑眉,“哦?莫非姐姐有心上人而求不得,所以才會以己度人?”
慕芳香一聽連忙搖頭,“四妹妹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若是旁人聽去了可怎麼好。”
“姐姐原來知道這樣的話會損名聲,那你為何方才還要冠在我的頭上?莫非姐姐並沒有學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詞?”
“我……我……”慕芳香沒想到這丫頭竟是這般牙尖嘴利,只能低頭認錯,“是我不會說話,四妹妹莫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我哪裡敢生二姐姐的氣,還想不想活過明日了。”
慕芳香聽這話心中直發毛,可慕芳菲卻不給她詢問的機會,扭頭就離去了。慕芳香望著越發挺拔窈窕的慕芳菲身影,狠狠啐了一口,眼底閃過一絲怨毒。這個女人怎麼這般命硬,她已經使了這麼多手段卻並未傷她分毫!倒是讓她損兵折將。若是其他人興許就打了退堂鼓,畢竟慕芳菲與她並無直接的利益關係,也沒有必要這般爭鋒相對,見好就收。偏慕芳香屬於越挫越勇型,心裡只會更不服氣,絕對不會收手,此時她卻不知她能害人別人也是會反擊的,這樣的反擊讓她無法承受。
此事暫且不提,皇上賜婚的聖旨未過幾日便到了定國公府,宣讀完畢定國公府上下除了慕芳菲,所有人都驚詫不已。
皇上竟然將四姑娘慕芳菲嫁給宣王景陸離?!
前一陣子有個燕飛雲上門提親,當時大家就已經足夠震驚。後來不了了之,大家都以為是燕飛雲又瞧不上慕芳菲了,心中難免幸災樂禍。哪曉得才過了多久,便是風雲變幻,慕芳菲就要嫁給宣王了!
就連定國公都忍不住詢問那太監,是不是弄錯了。
雖說米皇后對慕芳菲寵愛有加,可從來沒有人想過慕芳菲能嫁入皇家!雖說宣王是個草包王爺,卻也是堂堂龍子龍孫,並非一般人家能高攀起的。這便是罷了,畢竟定國公府也是有些名聲和地位的,只宣王現在已經開始參與朝政,雖勢力不及趙王和成王,卻獨成一派。大約是隨性慣了,在朝中又無牽掛,宣王就如同一條瘋狗一般,完全不管不顧明帝指哪打哪,根本不管背後的勢力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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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這段時日也建立了自己的威信,眾人都感嘆不曾想宣王也是有些用處。雖然無腦,卻更加瘋狂,倒是使得不少抹不開面子之事辦得熨帖。這世上錯綜複雜結果解不開的事多不勝數,可有宣王這樣的人出現,無疑找到了最佳的解決之人。所以現在宣王的地位已經不能同日而語,即便幾乎沒有可以成為儲君的可能,卻依然令人敬畏,唯怕什麼時候咬到自己。不少人也試圖親近,畢竟若能有這樣的打手,許多事會輕鬆得多。
朝中大臣不少人都想把自己的家中未出的女子嫁給景陸離,以謀取其中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