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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很疼,如同要裂開一般。
胸口很疼,如同被撕開一般。
腹部很疼,如同已經攪碎了一般。
當金黎再次醒來,看到的是第二天的陽光,他僅僅記得孫祥瑞似乎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然後呢……然後,他就記不得了。
他嘗試動了一下,感覺身體好像靈活了許多,也有種使不完的力氣一樣的感覺,但疼還是疼,他不由得掀開自己的衣服,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唯獨心臟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隻嘯月瘋犬,說瘋,實在是這個好像紋身一樣的痕跡太真實了,那隻狗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他嘗試回憶了一下,但腦袋疼的厲害,根本想不起來那之後發生了什麼。
孫祥瑞最後怎麼了?
我身上又發生了什麼?
他幾乎是從床上彈起來的,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的身手,但還是掀開臨時帳篷走了出去。
“頭兒,你醒了。”
門外是金黎的夥計,看到金黎醒了,好像很幸喜。
“昨晚丁先生說你被鬼嚇昏過去了,給你喝了黃符水,說你這片刻會醒,沒想到你就醒了,那丁先生真厲害。”
“是嗎?”金黎腦子裡和灌了漿糊一樣,對昨晚的事情完全沒什麼概念,他接過自己夥計遞過來的熱水,一飲到底,這才緩解了一些疼痛感。
“丁先生人呢?還是副隊呢?”
“丁先生在那邊帶咱們的人填坑呢,他說坑底有些鬼物,還是鎮了好,副隊也在那邊吧。”
鬼?填坑?
金黎的腦子是越來越糊塗,他的確記得孫祥瑞是被什麼吊舌鬼給附身了,在被庖丁施了一些手段以後,自己咬斷了自己的舌頭,難道那時候自己被嚇到了?
——我膽子變小了?還是那之後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在懷疑自己的膽量的同時,金黎快步走到了坑的那邊。沒多遠的路,那夥計就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給了金黎。
說是,金黎帶著孫祥瑞跟著庖丁下坑以後,過了兩個多小時才看到庖丁扛著金黎上來的,兩個人身上全是血,在安頓好金黎後,庖丁都沒去清洗,就說坑裡有鬼物,帶人開始填坑,那坑裡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飄著一些血糊糊的霧氣,看著就很滲人,庖丁那麼說,也沒人懷疑,還說孫祥瑞被鬼吃了。
這會兒,那個被挖出來的近十米的坑已經被填的差不多了,昨晚那一夜算是白忙活,至於庖丁,正邊喝著茶水,指揮夥計們埋什麼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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