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扭頭看過來,眼睛當中立刻有一種意猶未盡的神色。
還好自己足夠的機警,如果說不能有這一句的話,恐怕自己就會被這把神奇的長劍給幹掉了。
想到這裡,棒子就是一身冷汗出了出來,就在棒子想要撤離距離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動彈不得。
這是一種奇怪的現象,他只感覺自己的全身火熱無比,想讓他趕快逃離這裡,但是他卻根本動彈不得。
在他的腳下彷彿是一個火山口,那炙熱的高溫烘烤著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讓他不禁口乾舌燥。
這種情況十分的特別,棒子那與生俱來的警覺,告訴他必須要趕快的離開這裡,否則就有殺身之禍。
可是任憑他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這種莫名其妙的束縛。
蘇牧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而站在不遠處的王校長同時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可以說他這個爆發流的法師,全身都是攻擊性的技能。每一個小技能都會要了其他玩家的性命。
但他也並不是一無是處,現在控制住棒子的技能就是他唯一的一個控制技能。
雖然這是唯一的,但是效果卻十分的出類拔萃。
甚至比冰系魔法師的冰凍術還要厲害。
因此短時間內,棒子想要掙脫,這控制術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而高手過招,瞬息之間便可以決定生死存亡,更別說是如此長的時間了。
有了如此長的時間,蘇牧甚至可以把對方已經幹掉好幾回了。
所以他就把握住了當下的局面,手中的幕刃,爆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威力。
放著眼睜睜的看著蘇牧工來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舉起手中的盾牌,想要抵擋住蘇牧的進攻,可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天真了。
因為自己的盾牌就好像是紙糊的,一般在幕刃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只是輕輕一戳,他的盾牌就瞬間破裂,而伴隨著盾牌的破裂。
盾牌都可以輕易的被擊破,他身上的護甲更是如同擺設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僅僅是輕輕的一擊,幕刃的劍尖已經輕鬆的穿透他的護甲。
現在棒子也體會到了,剛剛冰系魔法師的那種痛苦。
這是一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細胞的顫抖,可以說沒有任何人能夠承受得住這種痛苦。
所以棒子幾乎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直接就因此而掛掉。
留在地上的只有稀里嘩啦一大堆,看起來非常耀眼的裝備而已。
蘇牧、看著地上的裝備,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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