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作為一名醫生和專業的科學家,對於陌生事物存在著一定的探索慾望,因此,此刻他神念再動,無數細絲卷向那根石柱,神念如絲般纏住石柱,探查石柱的構成成分,可陡然間只覺得叱吒驚雷轟響,石柱忽然亮起橙色的光芒來,將秦朗的神念全部反震了出去。
秦朗心中一驚,不知道自己觸碰了什麼機關,老酋長卻忽然驚喜的大聲祈福道:“祖先顯靈,請賜福給這位外族秦先生,他是我們德拉貝族群的救星啊!”
秦朗蹲在老酋長身邊,若有所思的看著這根奇異的石柱,感覺它並非是普通的石質屬性,裡面應該另有玄機,可惜這裡是德拉貝族聖地,石柱更是圖騰信物,恐怕自己沒有機會來研究一番了。
這世上的秘密和玄奧太多,秦朗並不奢求全部見識過,他沒有那麼強的好奇心,更不想讓自己因為好奇而身涉險地。
石柱在老酋長的祈禱之下,光芒持續了一段時間,終於重歸黑暗,秦朗卻發現這些光芒似乎對身體也有幾分好處,尤其是自己經過照射,多日穿索巖漿在地下行走導致壓抑的精神竟然得到大幅度回升。
要知道秦朗雖然修煉有成,可是心態依然還是一名正常的人類,經過數日逼仄環境裡的求生,雖然看起來無恙,可是精神狀態堪憂,這才有了前面這一段戲弄偷獵者的變態行為,這是精神狀態遭到壓迫的一種變態是反應。
可是如今經過石柱的照射,他覺得自己似乎從肉體到心靈都得到了一次淨化,因此,心中暗自揣測,“難道這是一種特殊的放射性光線,還有治癒心理疾病的功效嗎?”
事關醫療,秦朗探索的興趣忽然濃厚了許多,他再次偷偷激發神念卷向石柱,果然向他所想的那樣,石柱遇到了陌生神念糾纏,忽然再次啟用,放射出橙紅色的光芒來,秦朗連忙啟用透視眼,內視自己身體細胞,感受著身體和精神在這種光線之下發生了奇妙反應。
反倒是身邊的老酋長此刻祈禱接近尾聲,卻不明白為了什麼圖騰石柱竟然忽然再次閃亮起來,
德拉貝族群的圖騰柱並非是一件死物,在過去的幾百年間,曾經多次散發靈異光芒,不光是治療肉體還是撫慰心靈都有極好效果,可是這根石柱並不是每一次遇到族人祈禱都能夠賜福聖光,很多時候它就宛如一根真正的石頭一樣,根本沒有反應。
老酋長守護石柱多年,也不清楚如何啟用這根石柱,主動的利用它的光芒造福族人,可是秦朗剛剛進入就摸到了控制石柱的訣竅,這也是老酋長始料未及的事情。
他並不知道是秦朗控制石柱發光,還以為秦朗得到了祖先的青睞,所以石柱才會再次閃爍光芒,片刻後光芒熄滅,老酋長格外感慨,秦朗不愧是神明保佑的天運之人,竟然得到了光芒的兩次照耀,可是感慨未完,石柱忽然再次閃爍其光芒來。
面對圖騰石柱的異常反應,老酋長已經目瞪口呆,不知所措,雖然他被秦朗幫助渡過難關,可是秦朗對待敵人的手段,讓他也依稀覺得秦朗有些神經質,可是神經質這個病難道還會傳染嗎?而且還是傳染給了自家的圖騰石柱?否則為何今天石柱如此的不正常?
不管老酋長如何腹誹,石柱依舊堅持著自己神經質的路線,直到連續閃現了十七八次,秦朗才算摸清了這種光線的原理,不在以神念強制性的啟用這根圖騰石柱,讓其陷入了自我休眠之中。
秦朗透過身體感受和靈魂感知這種橙紅色光線的構成,發現與聖光獨特霸道相比,這種光線明顯走的是另外一個極端,那就是極度的融合與包容,雖然依舊不清楚這些橙紅色光線産生的原理,但是秦朗依稀感覺到了它的頻率,依靠自己的真火也許能夠也能仿製出這種橙紅色光線來,這就好像當初感悟仿造聖光碟機動聖甲蟲一樣的道理。
目標達成,秦朗當然不敢繼續胡鬧,老酋長已經震驚的五體投地,差一點就把秦朗當成了自家祖先供奉起來,這一天圖騰柱發光顯靈的次數已經超過了他三十餘年守護是所看到的極限,
眼看著圖騰石柱熄滅,再也沒有亮起,秦朗開口說道:“哎呀,好舒服,沒想到這根圖騰真的如此神異,我感覺好像重生了一遍!”
老酋長默默點頭,崇拜的目光看著秦朗,試探性的問道:“秦先生真是天賦異稟,沒想到和我德拉貝族的圖騰如此投緣,難道您是我們的祖先轉世嗎?”
秦朗啞然無語,片刻後說道:“也許可能大概吧,我也覺得一看到這個圖騰就感覺十分親切呢!”
秦朗暗想雖然大家都是地球同胞,而且幾十萬年前可能都起源於非洲,可是自己上輩子是一個黑人這種事情也實在是過於玄幻了!如果可以選擇,秦朗寧願世世代代都是中國人,並以此為榮,他這也算是超級愛國的典範了!
可是老酋長則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連續追問秦朗是否在圖騰賜福的過程中感受到祖先的神明指點?
老酋長如此熱情,似乎非要把秦朗變成非洲的自己人,秦朗無奈,只好有一句每一句的與他尬聊,問的急了,秦朗急於否認,才說了一句:“我若是非洲人,那就天崩地裂!”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耳旁嗡嗡的怪響,隨後感覺腳下的地面開始震動不已,
老酋長高呼一聲:“祖先神明顯靈!”噗通一聲跪在秦朗面前,以額頭觸碰秦朗的臭腳,沒想到遇到神明轉世,說地震就地震,自己這一次即便是死也值得了,
秦朗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生怕地xue就此塌方將兩個人憋死在聖地裡面,這裡雖然有水可是黑咕隆咚的沒有食物和逃生路線,
他連忙抓住老酋長的衣服,將其夾在咯吱窩下面,小跑著離開了聖地而去。
被神明的轉世之身擁抱,雖然有些腋臭之類的怪味兒,但是老酋長依舊感激涕零,渾濁的淚水順著眼角奪眶而出。
秦朗不知道老酋長的心思,看他哭泣還好心安慰道:“別怕,只是一個烈度很小的地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