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城城主名為炎鳳清,看起來年輕,可實際年紀已經四十多歲,掌權二十年,他這一生愛以文化人自居,可偏偏行的是暴虐之政,最愛砍人腦袋,稍有小錯忤逆了他就會被判砍頭,很多人都冤死在他手裡。
此刻發覺秦朗不願配合,給自己的夫人看病,頓時心中惱火,什麼寄生蟲?自己從政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礦工體內藏有蟲子的說法,簡直是匪夷所思,胡說八道。
四姨太是他最喜愛的女子,可偏偏得了不能宣揚的怪病,這件事讓他頭疼了好久,他頭疼,當然就要找出一個將頭疼轉嫁他人的辦法,於是很多醫生倒了黴,因為四姨太的病被砍去了腦袋,最冤枉的那一個,剛剛進門,就被四姨太脫光了衣服投懷送抱,還沒來得及看病就被斬首了,好在秦朗警惕,不然說不定也步人覆轍。
炎鳳清壓抑著憤怒說道:“秦先生莫非是在敷衍我嗎?無論你會不會看病,是不是醫生,既然來了,還請為我的夫人看一看,不論結果好壞,我都有賞!”
秦朗皺著眉頭,不肯開口,
炎鳳清繼續說道:“聽說你不光醫術好,廚藝也不錯,如果願意,不光是財富觸手可得,就算是想要做官我也可以幫你安排!”
炎饕笑嘻嘻的勸說秦朗道:“哎呀,城主這可是開了恩了,我炎族從沒有人寸功未見就升官發財的先例!秦先生,不如你嘗試一下!”
他低聲提醒道:“觸怒了城主,你我都沒有好下場啊!”
秦朗只好勉為其難的說道:“好吧,那就試試看!”
城主這才露出笑容,說道:“這樣才對!世人皆愛功名利祿,我就沒見過收買不了的人!炎饕你帶著秦先生去幫夫人治病,我稍後就到!”
主人送客,秦朗起身跟隨炎饕離開,再次前往四姨太隱居的小院,秦朗在路上低聲問道:“你家老爺叫什麼名字?看起來溫文爾雅很有風範啊!”
炎饕低聲說道:“老爺名諱姓炎名風清,待人最是和藹,不過可不要觸怒了他,老爺胸有猛虎,出必傷人啊!”
秦朗點了點頭,暗道:“你這詞兒用得好啊,胸有猛虎出必傷人!希望他不會傷到我,否則我可不是老實人!”
秦朗終於進入了別院,來去不過十幾分鐘,四姨太已經被侍女強迫著穿好了衣物,修飾的整整齊齊的,坐在一張躺椅上,
秦朗抬眼看了一眼四姨太,這女人果真是有幾分姿色,只是眼神之中透著狂野氣,在她身後隨時有一名膀大腰圓的侍女陪伴,雙手牢牢的按在她的肩膀上,看似幫她按摩,可其實是限制她的行動。
秦朗看到四姨太的眼神,不似正常人類的眼神,心中一驚,他啟用透視眼,暗暗打量四姨太,發現她頭頂氣息蕪雜,一團雲氣偏居一隅,頭頂的正氣卻是一條灰色的狐貍形狀,心中頓時瞭然。
這是被狐精附體,控制住了神府要害所以才會瘋瘋癲癲,性格突變,在農村地區,這個病還有個名字,叫做癔症,屬於精神系統疾病。
他知道了病因,自然胸有成竹,可卻不想認真看病,伸出手去,開口問道:“夫人什麼時候出現病症的?”
炎饕不瞭解內情,陪在一邊彎腰低頭非禮勿視,背後的侍女開口說道:“兩個月前,忽然發病,下人們在府裡追了一圈才把夫人找回來!”
秦朗問道:“發病前,家裡發生過什麼比較特殊的事情嗎?”
侍女說道:“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
秦朗提示道:“有沒有人畜傷亡的事故,或者是寵物走失之類的事情?”
粗壯侍女皺起眉頭暗暗回憶,心中不以為然的想到:“這個醫生不靠譜啊,一不把脈,二不診病,竟和我拉家常,莫非是看上我了?”
旁邊端茶倒水的一個相貌清秀的女子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開口說道:“這位先生,我倒是聽說過一些軼事,不知道能不能講,而且這些事情和夫人的病有關系嗎?”
秦朗對著她點了點頭說道:“姑娘怎麼稱呼?醫門四藝望聞問切,我問的事情都有可能和夫人的病有關!所以你但說無妨!”
被人問及姓名,小侍女十分惶恐,低頭施禮說道:“奴婢燕翠紅,給先生請安!我聽別人說,夫人發病前些時日,大夫人養的一隻寵物狐貍忽然死掉了!不過死了一條寵物而已,怎麼可能和夫人的病有關系呢?”
秦朗粲然一笑,說道:“女娃娃好奇心不要太強,否則舌頭就會短!”
說罷轉頭對那個貼身侍女說道:“來吧,讓我幫夫人診診脈!”
粗壯侍女對那名侍茶少女插嘴本來還有些不滿,不過看到秦朗注意力轉移回來,不敢耽擱,松開了控制夫人的大手,夫人頓時伸出了手臂,還嫵媚的對著秦朗一笑,似乎頗有情意。
秦朗不敢看這個風韻猶存的豔物,開口說道:“男左女右,需要夫人的右手!”
粗壯侍女稍微用力,夫人收回了左手,將右手伸了出來,袖口稍卷,露出白花花的半截手臂,
秦朗伸出食指和中指,輕輕按在她的手腕處,偷偷的將一股真氣度入此女身體之中,直奔神府xue,
四夫人只覺得身體觸電一般,麻酥酥的舒爽極了,忍不住檀口輕開,呻吟道:“哦!好舒服!”
粗壯侍女連忙手指用力,捏的四夫人大聲呻吟之聲更大,她也覺得不妥,隨後伸手捂住了四夫人的嘴巴,掩飾道:“夫人怕癢,請先生小心點!”
她伸手去捂四夫人的嘴巴,四夫人的半邊身體就脫離了管制,她忽然悠然一笑,伸手拉住了秦朗的手腕,細細摩挲。
粗壯侍女連忙用手再次捏住夫人肩膀,控制她的行動,
可四夫人嘴巴得了自由,立時開口說道:“好哥哥,你願意陪我玩耍玩耍嗎?小妹妹好空虛,好寂寞!”
秦朗連忙抽回了把脈的手臂,甩著手,故作嚴肅的說道:“夫人何出此言?我可不會你們的遊戲!”
四夫人嬌笑道:“那有什麼?我可以教你啊!老爺平素耍弄的把戲我全都會,可以一樣一樣的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