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斯圖蘭蔻的提醒,秦朗這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清潔溜溜,為了方便剝皮治病,小桃紅早給他扒光了,只留下了一條褻褲,可如今褻褲也隨人皮而去,到是剩下了自己自然大方,風流倜儻!
秦朗不是暴露狂,他連忙找出一套長身浴袍類衣物套在身體上,這才感覺妥當了許多,
小桃紅看著這張威力恐怖的人皮,說道:“老爺,你既然已經恢複了,這張人皮怎麼處理?”
斯圖蘭蔻喊道:“毀掉它,從沒見過這麼邪惡這麼可怕的東西!”
秦朗思索了片刻說道:“當初全靠這張皮才從聖光鳥人手下逃脫,而且這東西不是凡物,我想應該可以用來做些實驗,保留一段時間,說不定將來還要靠它才能對付那些鳥人!”
正巧粗脖子幾名神將從江裡歸來,每個人都背了一頭肥豬大小的怪魚,登上了崖壁,看見秦朗恢複了狀態,賀喜道:“老爺終於恢複了,我等唯恐老爺消耗精力太大,特意取了江裡的特産送給老爺滋補身體!”
大鸚鵡驚叫道:“哎呀,這是什麼魚?怎麼如此醜陋?”
秦朗扭頭一看,只見這幾條怪魚每一個都有二三百斤,身軀肥大如豬,頭顱狹小如鼠,尾部和體側有尾鰭,這幾條魚的眼睛都已經退化成了白色晶體,可嘴巴裡面卻長滿了鋒利的犬齒,顯然不是吃素的善茬。
秦朗笑道:“好東西,這應該就是類似江豬的一種魚類,你們去刨洗幹淨,我來準備家夥什,咱們嘗嘗這東西的味道!此去地下理想國,不知道路途多遠,我身上的這些物資恐怕不夠用度,有的補充就最好了。”
秦朗自付吃不了三隻江豬,於是選了其中最小的一隻,撐開了手中的人皮,對著耳朵垂肩說道:“來,把你手裡的那一隻丟到口袋裡,我們做個實驗,來看看這個東西是不是真的能夠吞噬一切!”
這三隻江豬明顯是一家三口,智慧不高,竟然還嗷嗷怪叫,耳朵垂肩伸手將背後的那一隻從頭到尾塞進了人皮口袋,竟然也塞的滿滿的!秦朗這才從取了一條鐵絲將口袋系緊,堆放到了靠近牆壁的位置,
江豬在口袋裡悽慘怪叫,不斷掙紮,人皮口袋上的圖案不斷變化,大鸚鵡十分好奇的靠近觀望,斯圖蘭蔻伸手將它抓住,抱進懷裡,說道:“你就不怕被這張人皮吃掉嗎?”
大鸚鵡若無其事的說道:“我看它似乎只能吃掉包裹住的物體,外面的應該無妨,否則咱們兩個早就被吃掉了!”
斯圖蘭蔻想了想,確實如此,一路上自己託著秦朗前進,並且為他洗澡,如果人皮內外不分都能吃人,自己可能早就被消化掉了。
她對著秦朗訴說了自己的猜想,秦朗也摸不清這張詭異人皮的底細,默默的將這一條記在心裡。
鼻孔朝天和粗脖子手腳麻利的將手中的江豬宰殺,血氣吸收一空,其餘部分洗滌幹淨,拖了回來。
秦朗尋遍了乾坤袋也沒有找到行軍鍋,忽然看到一口鼎,縮在角落裡,十分眼熟,順手取了出來,說道:“我用這個家夥,給你們煮上一口亂燉咋樣!”
斯圖蘭蔻看著這個巴掌大的小鼎,說道:“這一碗肉只夠你自己吃吧!”
秦朗笑眯眯的說道:“這可不是大小的問題,我怕這兩條江豬都不夠用啊!”
他神念一動,這只巴掌大的鼎爐忽然脹大,漲到足有兩米高矮,這才停住,秦朗說道:“不能再長了,不然這裡就裝不下了!”
這口藥鼎正是翠峰山上白虎所賜,因為秦朗好久不曾煉藥,所以明珠蒙塵,今天才重見天日!
斯圖蘭蔻詫異的看著秦朗手中的小鼎變成了一口大鍋,忍不住嘀咕道:“我聽說祖先也有這樣能夠大小變化自如的寶物,可惜全部失傳了!不過,秦大哥,你準備用酒精爐來煮肉嗎?”
秦朗看了看酒精爐上的小火苗,尷尬的笑道:“哪個是應急用的,煮肉用那個到明天早上也熟不了!”
秦朗大病初癒,難得心生歡喜,想要秀一下廚藝,他將巨鼎為鍋,灌了一下子冰冷的江水到裡面,隨後伸出了兩只腳丫子貼在鼎腹部,笑嘻嘻的說道:“咱們先休息片刻,估計有一個小時就能吃了!”
斯圖蘭蔻對這個手段百出的秦朗越發感到好奇,明明看起來很不靠譜,可是一旦有事,竟然妙計安得,全都一一應付妥當,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怎樣的一個靈魂呢?
都說愛情來自好奇,當一個女人開始對一個男人産生莫名的好奇的時候,她就要開始淪陷了!
秦朗默默運功,一邊恢複實力,一邊以雙腳為柴,啟用三昧真火給巨鼎加熱,另一邊則內視體內,方才那些黑色氣根被真火一煉,消失的十分討巧,讓他十分不放心!
五鬼站在一邊默默守候,大鸚鵡十分好奇的來到巨鼎上伸出翅膀摸了一把,巨鼎雖然毫無異狀,可是它的翅膀一根羽毛在觸碰到鼎身的時候,頓時被燒焦了,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蛋白質高溫加熱下的焦糊臭味,
大鸚鵡跳回斯圖蘭蔻身邊,舉著被燒焦羽毛的翅膀給斯圖蘭蔻看,震驚的說道:“真的在加熱!腳丫子都能當柴火燒,你覺得像不像哪一位?我猜咱們撿了大便宜!”
斯圖蘭蔻仔細看了看大鸚鵡被燒焦的羽毛,說道:“這麼短的時間,就可以給大鼎加溫到這種程度,瞬間溫度一定能夠達到上千度,我也覺得很有可能是那個人,不過,路途漫長,我們看看再說!”
斯圖蘭蔻和大鸚鵡兩個人竊竊私語,可其實五鬼全都聽在耳朵裡,只有秦朗沉溺於內世界聽而不聞,視若不見。
要說不好奇那是假的,尤其是小桃紅,女人性格,聽到秘密,心中貓爪一樣,
可是五鬼和小桃紅雖然好奇這兩個墨西哥美女在嘀咕什麼了不起的秘密,可是他們並不開口問詢,有句話說得好,“能夠讓你知道的早晚都會讓你知道,不能夠知道的,問了,別人也不會說,這本來就是人與人之間秘而不宣的遊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