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對符文一道也算入門,暗暗猜測紅細胞上面的符文應該是輸送養分,白細胞上面的符文應該是防禦外敵,血小板的上面的符文是凝血。
說起來複雜,可其實就是紅細胞上面的符文是養,白細胞上面的符文是禦,血小板上面的符文是凝。
不過秦朗也只是猜測而已,畢竟對於符文他也只通了六竅,這種複雜的符文不敢臆測。另外,在真血的血漿之中,秦朗發現了一條條的黑色絲線,在無限微視情況下,這種黑色的絲線變成了一條條巨大的鎖鏈,將血族們的遺傳基因牢牢鎖住,這也許就是吸血鬼不敢面對陽光等詛咒的原因吧!
在秦朗的眼中,這些鎖鏈完全由符文構成,上面的符文更加複雜繁瑣,根本無法閱讀出含義。
正因為此,秦朗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符文含義以及鎖鏈的作用,一切只能是臆測,想要得到科學的結論還需要大量的實驗比對。
不過很快秦朗就有了新的研究方向,他將真血收回乾坤八寶囊,隨後取出了注射器,抽取了自己的血液,再次加以觀察分析。
德萊克斯看到秦朗抽取自己的血液開始研究,甚至比自己的兩滴真血用量更大,忍不住一陣膽寒,這人對自己下手都這麼狠,以後還是離他遠遠的才好!
作為吸血鬼,德萊克斯根本不瞭解對人類來說,鮮血沒有那麼寶貴,抽血只是醫院日常檢查的一個普通流程而已。
在秦朗的觀察下,自己的血液果然和真血相比,又有不同,
秦朗自身的血液已經十分強大,可是紅白細胞和血小板上的符文卻沒有完全啟用,在秦朗的血液之中,一樣有基因鎖的存在,而且這些鎖鏈比真血之中的鎖鏈更多,足足有十幾條,將血液細胞牢牢的控制住。
秦朗發現了兩種血液的區別,做到了知其然,可無法知其所以然,兩種血液對比後,複雜的內容讓他更加滿頭霧水。
十幾分鐘的觀察,讓他頭疼眼花,於是他索性停止了繼續觀察,暗暗思考,也許可以用依璇的血液再來進行一波對比。
不過此刻秦朗已經沒有經歷再次進行一次微觀世界的科學實驗了。
且說塔克布蘭迪將軍透過機械蜘蛛攜帶的攝像頭,確定了秦朗的存在後,用鑽地導彈狠狠的炸了一次,可依然不放心,對秦朗必須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因此他責令鬼畜部隊冒著地下二次爆炸的危險,對倉庫廢墟進行了搜尋。
可是在現場除了無數血奴的屍體,只有一堆堆灰燼,那是吸血鬼在爆炸之中努力激發心核,最終成灰的遺跡。
作為一名中將,塔克布蘭迪的敵手有很多,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他暗暗思忖,自己是不是又一次打錯了位置呢?這明明是一處吸血鬼的巢xue。
這些血族在社會裡面很有一些潛在的實力,對於誤傷事故,塔克布蘭迪也十分惱怒,不過他還是在報告中寫明,為了追捕一名s級恐怖分子,搗毀了他的老巢,擊斃同黨若幹。
可惜,在搜尋了地下三十餘層廢墟的過程中,並沒有找到秦朗的蹤跡,別說屍體,就連毛都沒見到。
不過美國的間諜衛星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發現了颶風之中,港口的水下似乎有熱能移動的痕跡,塔克布蘭迪迅速呼叫了軍艦進行追蹤,可目標發射了誘惑器,隨後在眼皮子底下失蹤了。
行動失敗,塔克布蘭迪只好宣佈收隊,隨後再次對墨西哥的情報特工下令,讓他尋找靈媒預測秦朗的下落。
莫雷利亞郊外的一處帳篷外,一名身穿西服頭戴禮帽的美國人再次登門拜訪,他敲了敲掛在門口的鐵壺,發出一陣當當當的聲音,帳篷裡有一個女人說道:“迷途的客人,請進來吧!”
這名美國人這才掀開了門簾走進了帳篷。這個帳篷裡面十分擁擠,到處都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雜物,桌子上面擺放著各種彩漆的泥陶,地上則堆放著盆栽的植物和白歷歷的野獸的頭骨,
一名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眼睛的人就坐在正對著門口的床上,她的面前放著一張齊胸高的桌子,桌子上面擺放著茶具、紙牌、筆和一個用黑布遮蓋的嚴嚴實實的地球儀。
這名美國男子心知那不是地球儀,而是一個巨大的水晶球。
他挑了挑眉毛,開口說道:“斯圖蘭蔻女士,我又來了,這次還是要拜託你,尋找一個人,就是上一次拜託你找的人!”
斯圖蘭蔻的頭罩下面,露出兩只睿智的雙眼,黑色的眼球各有有神,她低聲說道:“彼得,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你們尋找這個秦朗做什麼?”
彼得裂開嘴巴,露出因為吸煙而燻的焦黃的牙齒笑道:“嗨,這是任務,我哪知道上面找這個人做什麼?也許是哪個富翁家的女兒愛上了他,等著把他抓回去成親吧!”
隔著厚厚的面紗,彼得看不到斯圖蘭蔻的面容,這五年來的交往,彼得從沒有看到過這個女人的模樣,正因為此她才顯得格外神秘。
大約六年吧,或者是七年前,斯圖蘭蔻出現在了墨西哥城西南方向的莫雷利亞郊外,並以預測成名,成為了當地乃至網路上有名的預言師,可是她收費很高,普普通通的找人也需要一百萬美元,因此很多人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求到她的門下。
從沒有人見過她的面容,很多人透過她的雙眸懷疑她是一名上了年紀的印第安女巫。
不過彼得並不在意這些事情,管她是金發碧眼的斯拉夫女子,還是褐發黑眼的阿拉伯人,這些都和自己沒有關系,只要她能夠準確的預測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就可以了,至於花多少錢,那是上面才需要考慮的事情。
斯圖蘭蔻聲音嘶啞,搖了搖頭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規矩,同一個人我只會預測三次,否則就會受到命運之神的懲罰!”
彼得將一麻袋鈔票拎起來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笑嘻嘻的說道:“女士,誰會和錢過不去呢?如果是我,一天預測十次我才高興呢,只要能夠拿到錢!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