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鴻霄輕輕的開口贊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幾個月不見,孫女何田田竟然就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秦朗絕對是開掛的人生啊,更可貴的是還能福澤身邊親近的人!”
掌聲是送給新晉賭神的,在激烈的掌聲之中,老傑克黯然失色,頹然轉身離去,口中喃喃自語說道:“不可小覷天下英雄啊,兒子,看來幫你報仇的機會越來越小了!”
676.安德烈的再次邀請
作為賭王爭霸大賽的失敗者,老傑克灰溜溜的退場,一切榮耀歸於何田田,老傑克不光沒有得到賭神日記,也失去了一次報仇的良機,因此他並不甘心,
老傑克忽然想起了一串電話號碼,那是隱藏在他靈魂深處,每每午夜夢回都讓他神驚膽顫的數字。那是一個能夠聯絡到秘密科學實驗室的編碼,也是通往地獄的紐帶。
老傑克三十歲之前只是一個街頭的混混兒,一事無成,為了養活妻子和肚子裡的孩子,他在某日酒後終於下定決心,報名參加了某個科技實驗室的人體試驗,並因此得到了一筆頗為可觀的獎金,作為妻兒活下去的保障。
在這次科學實驗當中,一百名應徵者只活了十個,老傑克成功的倖存下來,並且被啟用了一種特殊異能,那就是念力,他能夠透過大腦波動去控制重量不超過十克的物體,以及催眠意志力薄弱的小動物,這種行為,在科學實驗室中被稱作念力控物和念力催眠,是一種異能。
老傑克隱瞞了自己激發異能的情況,帶著獎金離開了實驗室,並且改換了無數個城市,以求擺脫實驗室的監控,並且最終來到拉斯維加斯,依靠念力和家傳的賭術成為賭場裡的一方大佬。
掌控一方勢力之後他才稍微有了一些安全感,為了確保家族傳承,他特意將兒子送到了亞洲,澳門賭城,沒想到卻讓他身死異鄉。
老傑克從來也沒有想過再和實驗室産生交集,那是他一生的夢魘,而且他可以感受得到,這個實驗室背後的勢力是多麼龐大,也許他們早就掌握了自己的動向,只是覺得研究意義不大,才故意放了自己一馬。
可是,今天的這次比賽,讓老傑克發現自己與何田田之間的差距,自己拼命激發的念力只能夠切碎一枚羊脂白玉的骰子,可那名不過二十歲的弱女子何田田卻能夠輕描淡寫的切割六枚骰子,
她為何如此強大?難道她也是一個念力異能者?老傑克在猜疑之中決定將這個情況上報給實驗室,一方面為自己當初的叛逃贖罪,拉進與實驗室的關系,說不定自己的異能還能有提高的機會,
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報仇,以實驗室的研究方向,見到何田田這樣的異能者一定會十分感興趣,那麼何田田背後的神秘男子也不得不牽扯進來,這就是老傑克的一石二鳥之計。
回到住所後,老傑克終於下定決心撥打了那個神秘的電話號碼,為了確保安全,他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只將自己掌握的關於何田田的情況告知了對方的接線員,隨後將手機、電話卡捏碎後,丟進了馬桶,毀屍滅跡沖水消除隱患。
老傑克倒在躺椅之中,點燃了一根古巴雪茄,煙霧彌漫之中,總覺得暗處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窺視著自己,他心中暗想:“看來此地已經不再安全,我必須要換一個地方生活了!”
老傑克的密報被及時反饋到了安德烈手中,作為基因實驗室的負責人,他一直認為人體潛能巨大,在研讀無數上古秘聞之後,安德烈認為人體之中蘊含著上古神魔血脈,一旦被啟用,就會産生返祖現象,成為超越當今人類的超人。
這個秘密實驗室就是由他負責,而且經過多年實驗,也曾經開發出不少身具異能的人員,可惜這些人的靈魂肉體十分脆弱,異能也很低階,幾乎沒有能夠獨當一面的高手,
得到了老傑克的密報,安德烈對華夏文明産生了更加濃厚的興趣,是什麼能夠讓何田田産生如此強大的異能?氣功嗎?瑜伽?或者是華國道教自我修煉成仙的那一套?如果能夠以何田田作為實驗物件,透過自己開發出來的基因生化藥劑和電能刺激,何田田能夠成長到什麼地步?
當然,安德烈並沒有忽略何田田背後的那個神秘男人,安德烈背後有美國政府的扶持,掌握著一張龐大的資訊渠道,他很輕松的就查探出來,何田田的背後就是那個叫做秦朗的男人,這是一個高深莫測的人,自己曾經多次邀請他加入自己的實驗室,可惜被他拒絕了。
不過安德烈自有手段,譬如葉雯以及葉雯新近結識的那個神秘女孩依璇,據說就是秦朗最在意的人,想到這裡,安德烈若有所思的取出電話,撥打給葉雯,要求她再次以依璇的名義邀請秦朗到自己位於芝加哥的實驗室來參觀訪問。
如此隱藏情節在此不再累敘,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不說老傑克被抓回實驗室的悽慘下場,只說何田田,眾望所歸登頂賭神寶座,並且得到了賭博協會珍藏已久的賭神高進的筆記。
賭博協會主席詹姆森特別強調作為本屆賭神,何田田只有四年的閱讀資格,而且一定要保管好,並於下一屆賭王爭霸大賽將這本日記交還賭博協會,作為獎勵借閱給下一位賭神。
那是一本十分普通的黑色皮革包裹的筆記,因為經過無數賭博界前輩的翻閱精讀,表層黑色毛皮都有些破舊,日記裡面的扉頁更是呈現出暗淡的淺黃色,飽含歷史氣息。
因為這本日記的特殊意義,雖然經過無數人的翻閱,但是日記整體儲存的還算完好,何田田在臥室之中,安閑的躺在秦朗懷中,一邊漫不經心的翻閱這本日記,一邊對秦朗說道:“朗哥哥,我看這日記裡面根本沒有關於賭術的傳承啊,你覺得這本日記會不會另有玄妙?”
秦朗一邊幫何田田按摩,一邊說道:“你一直愛不釋手,我連看的資格都沒有,怎麼會知道是不是另有玄機呢?”
何田田伸手將日記丟給秦朗說道:“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其實啊,我根本就不在乎這東西!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內容嘛!”
秦朗的雙手忙於在何田田的身上彈鋼琴,無暇去接她丟來的日記,於是這本本無數賭徒視若珍寶的賭神日記撲通一聲掉落在床上,再也無人問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