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傍晚,天氣炎熱,蟬鳴燥人。
實習醫生秦朗剛剛下班,就被盛京懷寧第一醫院的院花丁雅韻“壁咚”在了過道裡。
丁雅韻身高足有一米七,素顏如玉,明眸似漆,穿著一身鵝黃色的連衣裙,嫋嫋娉娉,原本就十分動人。偏偏此刻卻用雙手攔住了秦朗,兩截白藕一樣的嫩臂光滑細膩,讓他忍不住遐想連篇。
當然,最讓秦朗覺得心跳加速的是,院花的胸還離他那麼近,讓他一下子就透過連衣裙的現象看到裡面胸器的本質,甚至還聞道了她身上若隱若現的芬芳,青春氣息十足。
秦朗忍不住摸了摸鼻樑,嚥了咽口水。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丁雅韻就已經搶先說道:“秦朗,那天在酒店,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難道佔了便宜之後就想這麼算了?”
秦朗瞬間大汗淋漓,不由自主地向周邊看了看,心道:什麼叫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若是遇到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聽到了,豈不是要以為自己是個始亂終棄的臭男人?哥還是正兒八經的純情處男好吧!
作為一朵院花,追求丁雅韻的男人絕對可以從市第一醫院排到第三醫院去。要是被她的那些追求者們誤會自己佔了她的便宜之後又始亂終棄,絕對會把他送去解剖室大卸九塊——小丁丁要單獨剁成一塊。
“丁師姐,咱能不能別把話說的那麼曖昧?我只是在你宿醉的時候,好心好意地用我六代單傳的按摩推拿術幫你按摩醒酒而已,怎麼到了你嘴裡,卻變成了寡廉鮮恥、十惡不赦的行徑了?”
丁雅韻微嗔道:“按摩難道就不是用手摸嗎?”
呃……
秦朗無言以對,這尼瑪按摩肯定是用要用手摸的,難不成還能用“別的地方”?
不過,他還是很不服氣地道:“丁師姐,當時你的蕾絲內衣包的那麼緊,我真的什麼也沒看到……”
丁雅韻眼睛裡的殺氣宛如實質:“你連我裡面穿的是蕾絲都看到了,還敢說什麼都沒看到?”
臥槽!
真的是越描越黑了!
果然,有句俗話說的好,遇到禦姐範的美女,最好不要掙紮,因為越掙紮會死的越慘。
丁雅韻雙臂又湊近了幾分,將秦朗圈到了牆角,胸器逼人,猶如泰山壓頂,壓力陣陣,幽香重重。
秦朗不由得又是一陣眩暈,他感覺要是再這麼下去的話,估計鼻血就該沖出來了。
丁雅韻嘴角翹了翹,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慄:“沒想到你這家夥看起來挺斯文的樣子,花花腸子還不少,姐姐我還是頭一次被男人扒光了按摩,你說怎麼負責吧!”
秦朗瞠目結舌,心道這什麼鬼?居然還賴上我了?
我特麼這是應該哭啊?還是應該高興啊?
半個月前,他和老同學外出喝酒,遇到酒醉的丁雅韻,當時丁雅韻吐的一身都是,人事不醒,秦朗擔心她一個女孩子出事,於是把她送到附近的酒店,照顧她大半夜,幫她處理了身上的嘔吐物,還給她敷臉、按摩醒酒……他可以用自己的小丁丁發誓,當時絕對沒有佔便宜的心思——因為酒醉之後口氣真的很臭好吧。
他沒想到自己一番好心,反而讓丁雅韻記恨到今天。
秦朗心中無奈地道:“師姐真要我負責也行,不過我沒房沒車,身無長物……呃,不對,長物還是有一根的……”
“臭流氓!”丁雅韻臉頰緋紅,沖這他冷笑道:“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哪隻手摸了我,就剁掉哪隻手,哪隻眼睛看了我就挖掉哪隻眼……”
“臥槽!那我豈不是要變成人棍了?”秦朗嚇了一跳,“不行,我選第二個!”
丁雅韻目光銳利:“第二個選擇是做我的男朋友,當然,只是假冒的男朋友,負責幫我處理身邊那些討厭的蒼蠅。”
“原來如此!”秦朗終於明白了,敢情這丫頭把自己壁咚了半天,就是為了讓自己給她趕蒼蠅。
“怎麼?莫非你不願意?”
秦朗連忙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當仁不讓地道:“當然願意!能給師姐這樣的大美女當男朋友,就算惹出再多的麻煩,我也甘之如飴啊。”
丁雅韻右手摩挲了一下秦朗刀削般的臉,笑眯眯地道:“那就這麼說定了!這個週六是我的生日,晚上六點,在沿江路的希爾頓酒店三樓宴會廳會有一場生日晚宴,記得盛裝出席哦。”
說完之後,伊人轉身而去,徒留半縷香風。
秦朗頭大不已,心道這次算是上了這丫頭的當了,正當他尋思會不會惹出什麼麻煩的時候,麻煩就主動湊上來了。
一個全身穿著筆挺的阿瑪尼、身高連一米六五都不到的矮個青年,從樓梯的拐角處探出頭來,見丁雅韻的背影消失之後,才大搖大擺地向秦朗走過來。
秦朗覺得有些好笑,這貨也是丁師姐的追求者之一,醫院副院長的兒子陳輝。
陳輝走到秦朗的面前,一臉高傲地道:“實習生,你的豔福不淺嘛。不過丁雅韻這樣的美人也是你能泡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你要是識相的話呢,以後就離她遠一點,否則的話,可別怪輝哥我對你不客氣。”
秦朗瞥了他一眼道:“怎麼個不客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