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娘們兒脫口答應了一聲，立刻發現不對，快速閉住了嘴巴。
但是已經晚了。
程青上前一步，抬手抓去，薅住這個女人的耳朵後面皮肉猛然一扯，女人一聲尖叫，露出了真面目。
原來在這個女人臉上帶著一層薄薄的人皮面具。
扯下來後，正是程青在夜未央遇到的那個泡沫。
“程青，我小看你了。”
泡沫身形敗露，慘然一笑：“我承認，我是島國間諜，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不過你們想從我嘴裡掏出什麼，我看就免了吧。
我死也不會吐出一個字的。”
這個娘們兒說完，眼睛一閉，開始摔肉布袋，再問什麼也不說話了。
程青古怪的笑了笑：“泡沫，你錯了，我根本就沒打算讓你說什麼，因為，這場表演，根本就不是你能策劃出來的。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應該另有其人，此人也是個女的，而且心思敏銳，行事詭異。
但是她犯了一個重大且致命的錯誤，小孩拉屎還知道拉一泡換個地方，這個愚蠢到家的女人，竟然用二十年前的方式，實施第二次盜竊，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你們必敗的命運。
接下來，我讓你看看，這個人是誰。”
程青說完開啟手機，撥通了露美的電話：“小子，把實驗室的畫面給我調出來。”
叮咚！
很快，程青的手機上接收到一段影片，那是一個密封的實驗室，裡面有男有女，大概二十多人，鏡頭很快鎖定在一個女人身上。
身材很豐滿，如果不看臉，單單從後面看，簡直就是柳如煙的影子，幾乎和柳如煙一模一樣。”
程青把這段影片，透過手機，投放在牆上的液晶顯示儀上，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立刻暴露出來。
豈止是神態，簡直連動作都是模仿柳如煙的，但是容貌和柳如煙不同。
程青指著畫面問道：“泡沫，認識這個女人嘛？”
泡沫神色很快變化了一下，搖搖頭：“不認識。”
程青胸有成竹的一笑：“你不知道？
讓我給你介紹介紹。
此人叫竹內雲子，十三歲被送到島國一所特工學校，拜大特務頭子土肥源縣二為師，除學習化學、外語，還學習射擊、爆破、化裝、投毒等專門技術。
二十年前結婚後，突然失蹤，外面傳言其人因難產而死，但是我卻知道，竹內雲子並沒有死，而是和川島芳子進入龍國，兩人同是活動於龍國最頻繁的間諜。
被譽為你們帝國的帝國之花。來了不久，就策劃了一場巨大的盜竊案，就是我們國家基地的核心機密洩露案件。
她的成功，讓這朵間諜之花在一夜之間崛起，成為間諜之最，但也因此讓她的名聲，出現在國際間諜榜上。
不幸的是，我看到了她的資料。
更不幸的是，我來到了龍國。
最不幸的是，她不該在二十年後，再次策劃基地盜竊案。
當然這不是她最大的不幸，她最大的不幸是故伎重演，用二十年前的老手法，來盜竊新的核心資料。
就在柳如煙把科研成果釋出的同一時間，這個娘們兒就得到了資訊，因為她就在我們基地，從而把這個資訊傳給了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