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氣息在肚子裡蔓延,程青心情好了不少,往嘴裡塞了一塊肉,抬頭看著龍雪鳶問道:“怎麼回事,以你的性格,現在這個時間點不應該在這裡吧?”
龍雪鳶冷冷的看了程青一眼,一臉不愛搭理你的表情,然後又低下頭吃飯了。
“這娘們兒,缺乏調教。”
龍雪鳶越是這麼冰冷,越讓程青好奇,存心【調】戲龍雪鳶,突然驚呼:“龍雪鳶,地上是什麼東西?快看看你腳下。”
龍雪鳶一低頭,胸前白花花的東西又露出來了,程青哈哈大笑。
你……人渣。
龍雪鳶氣結,恨不得把程青掐死。
可是還沒等她完全發火,程青又改了話題,一本正經道:“不鬧了不鬧了,咱們說真話,你怎麼會在這裡吃飯?”
你……
龍雪鳶忍了忍,真是不想搭理程青,黑著臉道:“你管啊?我鑰匙落家裡了。”
程青猥瑣的笑了笑:“你可真行,鑰匙都能落家裡,你怎麼不把這雙大白腿落家裡?
話說,以你的本事,你不會告訴我,那不到三米的牆能把你攔住吧?怎麼不翻牆進去?”
“白痴,我屋門鑰匙落家裡了,窗戶都上鎖。”
這次輪到程青臉黑了。
還好飯店的服務員過來了:“帥哥,這是您的烤串。”
說著把20串烤肉,兩個羊腰子,一根羊的作案工具,一股腦放在了程青面前。
程青伸手把羊的作案工具拿了起來:“來,美女,吃這個,這個對你們女人有好處,滋補陽氣,驅寒辟邪。”
他估計龍雪鳶沒吃過這玩意兒。
龍雪鳶雖然不是龍德華的親生女,但畢竟是龍德華的女兒,而龍德華一手遮天,包攬大權,同時在世界各地都有產業,可以說腰纏萬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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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龍華對龍雪鳶視如己出,所以龍雪鳶吃穿都是上層社會的東西,街攤上的東西很少碰。
被程青猜對了,龍雪鳶真不認識這玩意兒,今天吃燒烤,也是特殊情況。
在公司加班晚了,到家才發現鑰匙落家裡了,又餓得發慌,就近找了這家小飯館。
龍雪鳶真沒見過這玩意兒,看著羊的作案工具,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
程青隨口道:“羊筋,你嚐嚐,這可是好東西啊,一隻羊身上就有這麼一根特殊的筋,對女人有好處。”
龍雪鳶不上當,搖頭道:“我不吃。”
程青惋惜道:“真是好東西啊,你身子內弱,正好吃這東西補補,不吃我吃了。”
“你怎麼知道我身子內弱?”
程青奸笑道:“這樣吧,我給你把把脈,如果說的準,你就把這東西吃了,如果說不準,你隨便。”
說著一伸手,把龍雪鳶的皓腕抓在了手裡。
龍雪鳶臉一紅,打算掙扎,看了看旁邊那些雙眼睛,竟然沒有掙扎,任憑程青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真爽!
膚若凝脂,柔【軟】而【飽】滿,抓在手裡,香在心裡,專治舉而不堅堅而不久,程青心裡猥瑣的笑了笑。
不過表面上裝一本正經,臉色逐漸凝重:“美女,你氣滯血瘀,寒溼內浸,我如果所料不錯,應該有痛經之證,而且是經前痛經,按照日子推算,你經期臨近,痛經即將到來。”
這番話說的龍雪鳶立刻皺起眉頭。
程青又說對了。
龍雪鳶從小體弱,後來長大了,又十分要強,洗衣做飯,都是自己來,所以就落下了病根,找了無數大夫都沒有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