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現在,觀眾驚訝地發現,周翔洪竟然連一招古武技都還沒有使用,相反,鄧子午已經用上了好幾招。
但可惜,這幾招都被周翔洪輕輕鬆鬆地躲了過去。
從一開始就是一場虐菜的比賽。
臺上的李元慶翻了翻白眼對周太師說:“我說啊,老周,你周家的怎麼就喜歡玩虐待,幹幹淨淨解決對手不是完事了嗎,總在一點一點地慢慢陰對手,不蛋疼嗎!”
周鎮嶽冷笑道:“這樣才有意思,如果是對著姓李的就更……”
李元慶偷偷瞄了一眼上一層的皇帝。
周鎮嶽立即就知道自己口誤了,該死!誰說鐵血李家的都是二愣子傻缺,這個老奸巨猾!
周鎮嶽連忙向皇帝請罪道:“臣下該死!臣下剛才……”
李定宇擺擺手,打斷周鎮嶽的話,說:“愛卿勿憂,只是個小口誤,希望愛卿以後能多加註意,不要再犯了。而現在是令孫出戰,我們一起好好看看令孫怎麼為國立功吧。”
“是!陛下!”
一旁的李元慶只是洋洋一笑,李定宇的話哪怕不聽他也能猜個大概。
周家雖然沒有鐵血李家這麼久遠的歷史底蘊,但是也是這幾百年來唐國興盛的家族,在朝廷上長久佔有一席之位,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夠扳倒的。
況且皇帝要的是制衡,扳倒一個周家還會有另一個周家出現,雖然鐵血李家沒有異心,皇室也對鐵血李家很親重,但是也不能隨便幹出點觸犯皇室神經的事情。
……
“第四場,我們晉國認輸!”場外的晉國副領隊看著鄧子午一次又一次地被打翻,再也看不下去了。
輸?是必然的……
場上的鄧子午自己是絕不會認輸的,哪怕對方是戲謔般一次又一次地將他打倒在地,而且是用侮辱一般的打翻卻不制勝。
他依舊不能認輸。
因為對他來說,這次國戰是他人生的最大的舞臺,他不是什麼皇親國戚,也不是什麼天才少年,你只是一個平民,靠著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地提升,十一歲三紋高階,不算極致優秀,但是也屬頂尖。
晉國不是唐國,唐國隨便就能拿出三個十一歲的四紋主力來壓陣,十歲中就能有三紋高階,而哪怕唐國派上不同年齡段的天才少年出戰,每次都還能取得很好的成績。
相比之下,晉國就不行了,每次國戰他們起碼要派上五個以上的臨近年齡限制線的十一歲少年。其他年齡段的,若不是特別天才是不會帶來這歷練的,因為他們都希望能取得一個好成績。
但是,諷刺的是哪怕他們派上五個以上的十一歲少年,跟唐國的實力對比還是有所不及,同樣是三紋高階,唐國十歲的三紋高階打爆晉國十一歲的三紋高階的情況比比皆是。
鄧子午就是一個三紋高階,他很努力,一直都是,所以才把他那五星圖騰的平庸天賦修煉到這個地步,所以才能在晉國眾多十一歲少年中脫穎而出。然而,他也很害怕跟以前的人一樣被自己年紀更輕的唐國少年打倒。
所以在此之前,他很努力,日夜不停地磨練戰鬥技巧,初級國戰或許就是他人生的巔峰。
而他所做的一切,目的只有一個——贏下一場勝利!
然而,夢破碎了,對方用一種侮辱的方式,自己人用一種失望的方式……
“比賽結束!第一輪唐國對晉國單挑賽第四場,唐國周翔洪,勝!”
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失敗了的小人物的縮寫,像很多人一樣,其想法永遠埋藏在自己的心底,其身影永遠消失在別人的記憶裡……
注:相柳,又稱相繇,上古時代漢族神話傳說中的兇神,共工的大臣,出自《山海經?大荒北經》。蛇身九頭,食人無數,所到之處,盡成澤國。它噴出來的水比洪水還厲害,又苦又辣,吃了就會送命,因此,這種水澤連禽獸也不能生活。禹見相柳如此猖獗,就運用神力殺了相柳,為民除害。相柳身上流出的血,一沾土地就五穀不生,把大片地方汙染了。禹嘗試用泥土陘塞,但三陘三陷,禹只好把這片土地劈為池子,各方天神在池畔築起一座高臺,鎮壓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