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開玩笑,我說,我說……”
李軒鼎解釋道:“眾所周知,三紋血紋陣就要有起碼三紋實力的提血師才有足夠的圖騰之力驅動。而要破開小碑的馬步防禦的血紋陣,攻擊力很明顯已經超過三紋血紋陣的標準,應該是三紋高階的水平。但是對方卻只有二紋實力,這是不是很不科學……不,是很不玄幻。其實其中的關鍵就在那妞的手臂上的血色紋路。”
“其實我一開始就注意到,正常的血紋陣都只是一個圓形的陣圖,有些特殊的是方形,符合天圓地方的寓意,什麼時候出現了布滿手臂的樣式呢?哼哼,其實這都是為了越級使用血紋陣。就是以那手臂上三紋龍獸……不,應該說是三紋高階龜獸的精血為驅動血紋陣的力量之源,而那血色的紋路就是力量的傳輸路徑。”
“我不知道你們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總言而知,越級把圖騰鮮血弄在自己身體上簡直就是作死!我知道你們是用跟那女孩同一圖騰的精血,再在手臂的表層先塗一層二紋的精血作為緩沖。”
“但是這樣也只能緩解,後果絕對是要這個女孩自己承擔的。輕則手臂面板全毀,次則手臂經脈破損,重則……死亡!哼哼!”
李軒鼎的聲音還是如此的張揚,讓幾乎全場的人都能聽到。
原本看著滿場人的驚訝迷惑還洋洋自得的晉國副領隊,臉上當場變得鐵青。因為,李軒鼎說的一句也沒有錯。
經過反複試驗,盡管“輕傷”的機率高達八成,但是始終還有兩成是經脈破損甚至死亡。這兩種情況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怎麼可能承當得起呢?!但是這一切,都是以國家為重!
其實他說錯了,對一個女孩子來說,任何一種後果,都不是她能承擔得起的……但她卻也自願犧牲,以國家為重……
一切的一切,只為在此舞臺上,給對方一個意想不到的絕殺……
誰言女子非英物!
……
“第二招呢!”李軒碑抹了抹嘴角,微微一笑。
陳穎毫無感情地說:“以你現在的情況來看,再來兩招,你的圖騰就會完全破碎,到時你還拿什麼跟我拼!還不如早點認輸……”
“出手!”李軒碑輕蔑地看了她一眼。
認輸?鐵血李家字典裡從來沒有這個詞!……咳咳……那個李軒鼎除外……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雨孽!”
血紋陣再次一閃,疾風般的飛雨,完完全全籠罩著整個霸下虛影,如已經到點的死神鐮刀,讓人無處可躲。
嘶哩!
霸下圖騰的虛影上,留下了幾十道觸目驚心的裂痕,讓霸下看上去好像快要崩潰一樣。
“哼!”李軒鼎再次悶哼一聲,口中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
自己三紋初級要用身體硬抗一個三紋高階的血紋陣還真是有點勉強……
看著已經破碎了七成的霸下,陳穎默默地在心裡說了一聲。
再見!
“雨孽!”第三擊緊接著急殺而至。
敗了嗎?!全場的觀眾雖然多是唐國人,但也忍不住如此去想。
“霸下……玄盾!”
“嘣!”雨孽的水滴狠狠地向李軒碑撞擊去,擊起濃濃的水霧
在激烈的碰撞聲中,陳穎卻聽不到李軒碑的慘叫。
直接掛了?
水霧緩緩散去,陳穎眼瞳一縮,一道不是很高大但是挺拔的身影緩緩地露了出來。
李軒碑!同時還有他的霸下圖騰虛影!
雖然霸下圖騰身上還有著無數觸目驚心的傷口,但是與第二次相比,一點也沒有加劇。
而原因,竟然是李軒碑身前那淡藍色薄薄的小幕!
除了鐵血李家的人,在場所有人都有點失色,這是什麼?!
李軒鼎向陳玄眨了眨眼睛,說:“不知道了吧,讓我給你好好講解……”
“不用!”陳玄翻了翻白眼,說:“霸下玄盾,霸下圖騰本身的技能之一,掌江河之力,凝一玄水之盾,能完整抵擋多次同級攻擊,甚至可以越級抵擋攻擊,很厲害的防禦技能。小碑三紋時所開啟的特技我是知道的,與霸下玄盾不相關。而小碑竟然能用上這招,那麼只能說明一件事……”
“圖騰骨!”
注:旋龜,是古代漢族神話傳說中的一種生物,産於怪水。出自《山海經?南山經》。其體貌與普通的烏龜類似,但顏色為紅黑,長著鳥的頭、毒蛇的尾巴。據說它的叫聲像剖開的木頭的聲音,將其佩帶在身上,耳不聾,還可以治療足底的老繭。《山海經》談到的“旋龜”産地,一是在海外赤道以南;一是西北洛水的支流,說明“旋龜”的分佈較廣。《辭書》介紹:龜有十種,“旋龜”屬於水龜中的一類。吉林市發現“旋龜”,說明松花江及其上游支流中自古就有“旋龜”存在,已經成了稀有動物。《漢書?五行志》說:“貌之不恭是謂不肅;厥罰恆雨時則有龜孽。”又:“雨以龜為孽。”注說:“多雨則龜多出也。”入伏後,已進入多雨季節,所以出現“旋龜”,這就是“龜孽”,屬於一種自然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