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季末又認栽。
白梓以前讀高中的時候,為了緩解自己的情緒,就學別人,走在路上都掛著耳機。
但他那時候聽的是純音樂。
很輕緩的純音樂。
大概沒有人敢相信,這樣一個陽光開朗的少年,天天掛著耳機,是在聽一些上了年紀的純音樂。
和他這個人渾身上下的感覺就極其不符。
白梓沒有看螢幕,就一邊唱轉頭看著舒心唱。
每一句歌詞他都記得。
一看就是聽過或者唱過很多次了。
明明這首歌出來才不到半個月啊......
舒心託著下巴,也笑著看他。
季末在旁邊一來二回看著這兩個人,搖頭又擺手,喊說自己實在忍不下去了。
在場這幾個可全都是專業人士。
唱功那是一頂一的好。
nora聽了幾句後,就點了點頭。
“音色不錯,音準很好,很舒服。”她評價說。
舒心從若水的手裡拿過另一個話筒,張口也唱出了聲。
兩個人的聲音混在一起,竟是産生了一種難得的契合。
合音聽著讓人覺得很舒服。
這氣氛,好像整個房間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一樣。
nora深感自己可憐。
這裡一對,兩對,三對......還有她。
這時候季末湊過去要和阮若水說話,被她冷眼瞪了回去。
小妖精點著鮮紅的指甲,紅唇妖豔,一手勾在正獨自可憐的nora肩膀上。
“前幾天上節目,陳師兄提議讓舒心跳芭蕾,她不肯?”
若水聲音懶懶的,看著舒心那邊,和nora閑聊了起來。
那個節目是舒心和nora一起上的,其他人沒去,不清楚情況。
只是舒心一向聽話,會盡量的去滿足節目組的要求。
如果不是特別過分的話,她很少說“不”字。
“她說腳疼,不跳。”nora回答當時舒心的原話。
“明明還和鐘旭哥說了,說以後她都不會再跳芭蕾。”
“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
兩個人在這邊說的話,一字一句,都清晰的傳入了白梓的耳朵裡。
他頓了一下,突然就想去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