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補習班上學,認識了一些同學,慢慢融入到了人群當中;有舒心在他身邊陪著他,只要看著她,他的心情就是明媚的。
一切都在慢慢的變好。
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有了可以變得正常的希望。
白梓滿是渴望的看著舒心。
清澈中透著極其強烈的渴望,彷彿已經溢位眸子,開始往外蔓延。
沒辦法,她敗給這眼神了。
“好好好,你去你去。”舒心無奈的點頭應下。
她接著又強調,說:“但是你的功課不能落下,要是請假,這些天就多學一點。”
這不是什麼難事。
白梓應的十分暢快。
舒心的腳養了只一天,就已經能夠走路了。
她自己慎重保護著自己的腳,哪怕是能走路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想著千萬要養好,不能再出意外了才是。
而第二天是星期一,白梓前一天晚上抱著舒心呢喃,說他明天不去上課了,在家陪她。
舒心覺得他就是在跟她打幌子。
就跟那三歲小孩不肯讀書一樣。
讓人頗為頭疼。
舒心自然不會答應。
他要是日日都這樣說,那簡直連課都不要上了。
只是兩人的關系像是在一團迷霧之中,始終撥不開看不透不見清晰。
一直是白梓在後頭追著,舒心也不冷不熱的沒有回應。
她看不清自己在想什麼,也看不透白梓真正的心思,所以只能讓這一切,隨著時間一點點去了。
該浮出水面的,都一定會出來。
可是這樣有些迷糊的日子,卻過的很舒適暢快。
除開擔心自己躺久了坐久了會癱瘓以外,也就沒有其它的什麼了。
她這時候反倒還有空想起了白梓的功課問題。
她既然帶了他出來,那麼這一點,就一定要負責到底。
她不知道他的功底怎麼樣,也不知道他先前學習是怎麼樣的。
可是隔了兩年沒翻過書本,說學習不好,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對他最好的要求,也就......上個本科吧。
可就在這時,坐在教室裡的白梓卻禁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嚥了口口水,這還沒嚥下去,又是接著打了個噴嚏。
突然間連打兩個啊。
這一定是有人在想他。
白梓想著,唇角不免慢慢浮現出一抹笑意。
他拿著筆,算一道函式大題,心情一好,“唰唰”兩下,答案就出來了。
他雖然高一就退學了,中間兩年都從來沒有學習過,可是架不住這腦袋瓜子聰明。
上課內容,自己看書就能全明白,寫兩道題,接著相同型別的都是遊刃有餘。
就在白梓寫下答案的時候,有一名女生拿著試卷,怯生生的走過來,小聲的問:“能教我做一下這道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