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梅一開始上報是的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死經歷雷劫正常生活了很久的人。少帥考慮這倆人身份一般,處置起來不用太費周章,就下命讓她帶副手直接解決。沒想到之後她又送了訊息來,說醫院進了一名被雷劈後還活下來的病人。少帥立刻下令讓她動手,並會再派一個人協助她。
每次李秋梅帶人動手後,都會電報告知結果。可那之後一整天沒有訊息,再後來,李秋梅的副手去醫院詢問,得知她忽然失蹤了,而那位被雷劈的病人還活著。少帥立刻就想到是怎麼回事,下令副手對葉小姐動手,沒想到這之後連副手也沒訊息了。少帥從報紙上得知葉小姐還活著,認定葉小姐能耐異於常人,就是他一直想找的人,正逢陸老爺子過壽,他幹脆親自來了這裡。”
劉副官接著還講了他們行動的守則,一定要先在對方無意識地情況下,先把人弄死,再進行動手。
“少帥一直沒講過這些經歷雷劫的倖存者,會厲害成什麼樣子。只囑咐我們要避免正面交鋒,出其不意先下死手是上上策。我們這些屬下都訓練有素,聽從軍令,不會多問,少帥吩咐什麼我們就執行什麼。”
劉副官把他所知情的一切都交代清楚了。
陸鈞禮屬下隨後檢查了所有襲擊者的身體,帶有‘廿四’紋身的只有兩個人,已經身亡。
“怪不得那兩個會這麼輕易招供。你們少帥還是信心太滿,偷襲我這裡,不找些死士,弄些蝦兵蟹將來。”陸鈞禮語氣略有不爽,似乎很不滿對手輕視他。
“我們‘廿四’人本就不多,就一個小隊,剛好二十四人,除去派出外地的那些,剩下的幾個都撲在抓捕葉小姐上,已經死的差不多了。這次偷襲,是少帥大膽決定,只能用其他人湊數。我們自以為‘聲東擊西’的計劃會很完美。
在陸醫生過完壽宴回來的時候,只要等陸醫生先下車,就立刻□□攻擊住宅。以陸醫生的性格,一定會留下來戰鬥,並且吩咐司機開車帶走葉小姐。我們只需要在前方的路段炸了車,拿走葉小姐的……頭,計劃就會成功。但怎麼都沒想到,陸醫生又會設套,在前面的路段都埋伏了人,他們無路可退,只能受死。我在外圍也無力支援,只能逃走。”
劉副官悲憤地嘆道,他們家少帥根本就不是陸醫生的對手,這一次冒險太不劃算,把他自己都算計了進去。
江孜現今正住著陸家在城東區的一間別墅。陸鈞禮的人撲了個空回來,表示人不在。
“正常,這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的人沒能回去,他當然知道出事了。但是他應該出不了城。”陸鈞禮設套的時候,就讓人在各個交通要道設卡了。
陸鈞禮看著屬下從事發現場撿回來的斧頭,眼睛裡寒如冰霜。
這應該就是用來砍葉曼琳腦袋的斧頭了。
天快亮的時候,陸鈞禮得到訊息,城北發生交戰。有人妄圖偷襲關卡出城。陸鈞禮不想離開葉曼琳,只是吩咐下面加派人手,務必不可讓人逃走,最好留活口。不過江孜這個人陸鈞禮也瞭解一些,他們兩個人有些相像,恨的時候沒人性的,骨子裡高傲,根本不太可能活著成為他的俘虜。
“實在不行,就擊斃,但不讓他逃了。”
天亮後,陸鈞則坐車來了,看到陸鈞禮洋房被炸沒了半邊,又見葉曼琳和陸鈞禮倆人安好,他鬆了口氣。
“老爺子聽說這邊有動靜,讓我來看看。”陸鈞則關切打量葉曼琳,“葉小姐沒事吧?我覺得這裡不安全,你要不跟我走吧。”
陸鈞禮伸手從他的工具箱裡拿了一把解剖刀。
“當然我是開玩笑的,我覺得對葉小姐來說,這房子就算是被炸沒了頂,漏風漏雨,你也會更喜歡這裡。”陸鈞則立刻改口,然後瞄一眼陸鈞禮,“你通知老二沒有?”
“嗯。”
“聽說是江孜,不意外啊,這人我第一次見他就印象不好,骨子裡就沒人情的味兒。偏偏你們之前還聊得挺好,老爺子和他也是,真搞不懂你們怎麼喜歡人渣。”陸鈞則非常愉悅地進行了一番‘馬後炮’演講,成功得到了陸鈞禮的一個白眼。
陸鈞則讓屬下回去告知陸萬山夫妻,“和他們說,人都好好的沒事,他們的二兒子還有精力翻白眼呢,可活潑了。”
葉曼琳忍不住抽動嘴角,想笑又不好直接笑出來。
陸鈞則接著和陸鈞禮提議打賭,看江孜能不能活著被抓。陸鈞則提議賭一棟樓,輸了就把他最喜歡的洋房送給陸鈞禮。他賭江孜會活著,陸鈞禮自然只能選擇剩下的那個。
半個小時後,訊息傳過來。在陸家人、駐軍和警察三方力保活口的圍攻下,江孜還是死了,頭部中槍。
“再三囑咐他們不準往上半身打,不知道特麼的是誰開的槍!”
一個小時後,市長氣呼呼地跑去跟陸萬山抱怨,以表示真不是他的錯,實在是當時場面太亂,沒控制住。
“留下了六個繳械投降的屬下,都是蝦兵蟹將,知道的情況還不如劉副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