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熱了起來!”
“怎麼會把酒給她?她這樣的身體情況,她自己沒有分寸,難道你也沒有嗎?”
“……”
“宋神醫呢?”
“喝醉了,起不來?”
有人在她的床榻邊講話,言清喬渾身熱燙的厲害,甚至躺著的時候,背後面板因為接觸床榻被褥,痛的她火燒火燎甚至難以承受。
偏偏思想昏沉的厲害,原本腦子裡面還有一些念頭,現如今連自己在哪裡都快忘記了,滿心滿眼裡就只剩下一個念頭。
她好痛,好熱!
又過了一會會,一塊冰帕子搭在了她的頭上,凍的言清喬一個激靈,渾身又是一陣劇痛,迫使她模模糊糊的睜開了眼。
是陸慎恆。
他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是言清喬的手過於燙了,還是陸慎恆的手被冰過,此時此刻摸在手裡面,又痛又熨帖。
“是我。”
他就坐在身邊,聲音低沉,身上有好聞的冷冽味道。
言清喬腦子裡面已經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迷迷糊糊的,任由陸慎恆抓著,頓了半晌,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這一句。
“是你嗎?”
“是我。”
陸慎恆又回答了一次,無比堅定。
似乎是無形當給了言清喬一些些的力量。
言清喬慢慢的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
“是你就好。”
有他在身邊,就算再難受,她也好安心。
話剛說完,她的眼淚嘩啦啦的就掉了下來,滾進了長長的頭髮絲裡面,眼淚甚至覺得比臉還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