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燒飯的過程,白水和師爺手洗的乾乾淨淨,就愣是沒插上手。
陸慎恆整個心神就全在言清喬身上,什麼時候要盤子,什麼時候端菜,什麼時候拿什麼菜,猜測拿捏的死死的。
白水是沒敢多上手,師爺幾次想幫忙,都被陸慎恆不動聲色擠開了。
就沒人能靠近得了言清喬。
師爺:“...”
白水:“...”
這大伯公看起來忽然好像也沒有這麼傻了。
有師爺和白水的加入,言清喬又多加了兩個菜,到底是水災時期,就算是言清喬這裡,吃的也都縮減了,幾個菜剛好夠吃。
言清喬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談公事,師爺和白水試探了兩句,都被言清喬推了回去,幾個人果真就悶聲不吭開始吃,一直吃到最後,黑首黑尾開始收拾碗筷。
小暑坐在言清喬和陸慎恆的中間,時不時的甜嘴誇兩句。
喝了清口茶,師爺和白水著急的抓耳撓腮,不明白言清喬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悠閒的也實在夠可以。
“跟我去正屋。”
言清喬對著師爺和白水招呼。
陸慎恆把小暑拎進了黑尾的懷裡,自己走到廊下,撐起了傘,看向了言清喬。
言清喬十分順當的鑽進了傘裡面。
庭院內下著大雨,師爺和白水默默看著相攜走向正屋的兩人。
黑尾也打起了傘,抱著小暑眼睛都沒斜一下,也跟著言清喬他們走向了正屋。
黑首在洗碗碟。
站在廊下,且沒有傘的兩人,就默默的被人遺忘了。
就這麼幾步路,也不值得再麻煩的穿著蓑衣,兩人無聲的對望了一眼,認命的跑向了正屋。
師爺和白水還站在廊下拍雨,言清喬手裡拿著銀票,陸慎恆拎著個小箱子,就出來了。
“這裡有點錢,足夠通州這些日子的週轉了,等同大人的錢財轉移了回來,再撐幾日,水災應該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