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庚京笑眯眯的。
言清喬衝他揚了揚拳頭:“等我解決了我最大的敵人,以後天高海闊的,為什麼要為一個男人而拘束在一個地方?”
陸庚京笑。
言清喬撇了撇嘴:“我都能自己幹掉最大的敵人了,我還要男人做什麼?”
“看給你厲害的。”陸庚京想伸手,捏捏言清喬的耳垂。
頓了下,又沒敢,只是重複的說了一句:“怎麼這麼厲害呀?”
手指捏著言清喬的衾被角,重了重。
言清喬看陸庚京轉變的這麼大,模樣也不像是正常人那般,被自己拒絕了之後傷心欲絕痛不欲生痛苦滿面。
估摸,這廝風、流浪蕩慣了,說出來的喜歡輕賤的很,未必值得她這麼認真的拒絕對待。
“好了,私事談完了,談正事吧。”
言清喬整了整神色,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塊布料。
陸庚京輕笑:“還有正事?”
“不然呢?如果不是我在等你,你以為你能這麼輕易的進我院子?”
言清喬挑了挑眉頭。
陸庚京點頭,指了指外面:“你說青金?”
頓了下,了悟了,難怪一路上過來,沒一個人擋著。
“你不是要知道靈山發生的事情嗎?我一直沒找到機會給你說。”
事情過的太久了,言清喬斷斷續續的大概說了一些,最主要的,是說了靈山後面那一個小院子的事情。
那已經是個許多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基地了,榮坤雖然不會明令禁止秦樓的存在,但是靈山後面的小院,裡面抓去的全是良家女子,圈、養起來被這些高官富庶當成玩物。
更何況還有靈山上面養著的怪物,說是能掀動榮坤根基也不為過。
“混賬!”
陸庚京臉也冷了下來,尤其在聽說言清喬試圖救出小院中唯一的姑娘最後卻沒成功之後,渾身更是散發著冷意。
“還有,李澤洛的死,也跟這背後主使人有關,我現在對這人掌握的線索太少了,只大概的知道,應該是國師天將門下的一位大人,至於是誰,還不知道。”
言清喬把從燕青驕袖口上割下來的布帛,又往陸庚京面前攤了攤。
陸庚京氣的厲害,原先只知道靈山上面布著陣法,根本不知道原來還有這種事情。
“怎麼說?”
“你信我嗎?”
話鋒一轉,言清喬忽然問。
陸庚京一愣,他看著言清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