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值得,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那人微微伸長了脖子,似乎想要湊近言清喬,同樣是定定的看著她:“你這麼主張為那些女人撐腰平等,如今已這個身份回來,你值得嗎?”
“平等?”
言清喬腦子裡靈光一閃,抓住那男人立馬問道:“所以,你和你那位大人,也一直以為我就是...她?”
那個跟她表面上沒有任何交集,實際上幾乎是千絲萬縷把她籠罩了的前王妃。
“哈哈哈哈哈!你們都是可憐人!可憐啊!可憐!希望你們死前能明白,哈哈哈哈!”
男人笑的癲狂,嘴裡的血噗噗的往外冒,落了幾滴到了言清喬的手上。
言清喬眉頭一皺,鬆開了手,把人甩在了地上。
這會才看見,那人手中握著一把極細的匕首,在言清喬把他拎起來之前,已經眼疾手快的扎進了自己的腰腹裡!
言清喬不是第一次這麼直面一個人的死亡,但還是驚的有些頭皮發麻,握著手往後退了兩步。
男人的血還在她的手背上。
陸慎恆站在旁邊,對著黑尾吩咐:“去查。”
“是。”
幾個人影幾乎也是瞬間,隱匿的隱匿,去調查的去調查,秦樓的陰影背角里,似乎只剩下了言清喬和陸慎恆兩個人。
言清喬心裡有事,皺著眉頭看向了陸慎恆。
“十一叔怎麼出現在的這裡?”
“回府途中,黑尾彙報說看見你過來,便跟了過來。”
陸慎恆微微垂眼,看著言清喬。
言清喬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那十一叔...”
“我進來尋到你時,你便已經蹲在了這片地上,沒有一點動彈,知曉不對,上來找你。”
知道言清喬要問什麼,陸慎恆一字一句的答了。
言清喬又點頭。
蹲著沒有動,那個男人說的應該是真的,她是剛剛進入千絲陣,就被鐲子保護了起來,神智靈力困在了鐲子內。
那在鐲子裡看見的場景...
言清喬微微側頭,看了一眼陸慎恆。
她有些不太敢問,因為實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那場景根本就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說是鐲子的回憶,可言清喬進入陣法裡是有自主意識的,跟之前那些夢境完全不一樣。